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后面钻出一个男子,正是那天要给张浩卖药瓶子的胖子。他轻轻一推,就把王林推到一边。他正准备推开颜卿卿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胖子一愣,立即涨红了脸,大吼一声,把全身的力量灌输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力想把抓住自己手臂推开,但是却纹丝不动。
“各位不请自来,不知如何打算?”张浩一只手抓住胖子的胳膊,冷冷地对大家说到。
胖子一见是自己曾经碰到的张浩,脸上的嚣张气焰消失不见了。他用力想甩脱张浩的手掌,但却一点作用不起。他的手臂就像被铁钳夹住一样。
“想不到小兄弟的力气好大啊!”一只脚站在台阶上的眼镜男子说到:“大家不要见面就打架嘛!”说着退到台下。
张浩见到这样,于是放开了抓住胖子的手。
张浩见到他们想强行登台时,发现王林与颜卿卿姑娘都前去阻止。王林是个文弱书生,而颜卿卿虽然厉害,但终究是姑娘,不能让她冲到前头,不然会被别人笑话社会党都没有男人。
张浩所以马上也站起来,正好抓住正打算推开颜卿卿的手。
张浩也不想颜卿卿被激怒,如果她发起性子杀死人,那么社会党就没法在天宇共和国立足了。
“敢问阁下是什么人?”眼镜男子看着像大孩子的张浩。
“我是社会党的宣传负责人,请问各位来此贵干?”
“我们是劳工党的,”后面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子说到:“我们听说你们要召开大会,所以前来要求你们每月给我们十万块,作为我们的党务费。”
“你们这与黑社会有什么区别?”王林有些气愤地说到:“为什么我们每次打算集会,你们就前来破坏?”
张浩正感到诧异,小芸悄悄侧身对张浩耳朵说到:“我们以前也打算召开会议,但每次都被他们勒索……”
张浩这才明白为什么社会党发展不起来,原来是有人不让他们发展。
“如果大家想参加我们的大会,我们热烈欢迎!”张浩平静地看着四周:“如果大家是为了勒索捣乱,那么也派人出来与我单挑!”
“哟!嚣张的很嘛!”“等下我们揍得他爹妈都不认识!”“这下子狂得很!”“等下把他屎都打出来!”……
戴眼镜的男子伸手一挥,所有的人都住口了。
“我们是文明人,不兴黑社会的套路。”眼镜男子看出张浩有恃无恐的样子,估计他一定是非常厉害的格斗高手。自己手下虽然众多,但都是街头混混,欺负一般老百姓可以,但让他们与张浩单打独斗,那是万万不能的。
“现在我们都是合法的政党,应该以辩论来决定输赢!”眼镜男子说到:“看看谁代表大众。”
“大众是不能代表的,”张浩平静地说到:“但我们可以反映他们的诉求!”
“这话是什么意思?”眼镜男子不解地问到:“既然大众是不能代表的,那你们又怎样反映他们的诉求?”
“因为一般的人,再怎么了解他,也不可能代替他吃饭,代替他喝水;所以大众的需求,你再了解他们,也不如他们自己了解自己的需求。”
“所以那些精英们自以为了解大众的需求,其实只是他们自己的需求,而他们往往是小众……”
“但我们的党,本身就是要由大众的先进者代表,所以才能反映他们的诉求。”张浩说到。
“我们代表劳工的利益,难道还不是先进代表?”戴帽子的男子辩解到。
张浩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带着无言的微笑。
“你怎样看待劳工与企业家的关系?”眼镜男子没有理会帽子男的话,继续问到。
“劳工与企业家应该是互助关系,合作关系。”张浩说到:“他们一个出资本,技术;一个出劳力,出技能,合作生产产品。产生的利润也应该合理分配!”
“怎样才算合理?”
“合理就是企业家得到可以持续发展的资金,劳工得到养家糊口的工资。”
“养家糊口?笑话!”许多人鼓噪起来:“让企业家吃香喝辣,骄奢淫逸,我们劳工却只能养家糊口!”
“养家糊口的定义是买得起房,生的起孩子,养一家人的生活。”张浩继续说到。
“太天真了!”眼镜男子冷笑到:“如那样,企业将背负沉重的负担,将没有成本优势,怎样与国际企业竞争?”
“这就需要国家的干预,”张浩微笑到:“国家给大众提供社会财富,这样既可以维护劳工的利益,也可以保护企业的长远发展。而公共财富是最节省的……”
“钱从哪里来?不会是天上掉下来的吧?”帽子男又讽刺到。
“所以国家必须掌握货币权,”张浩说到:“货币应该反应国家的活力与民众需求,只要民众有需求,货币就可以从需求中产生。当然我知道大多数国家是没有货币权的,我国也要争取货币权。”
“如果你们真的当政,怎样对待耳斯帝国与兰斯帝国的赔款要求?”眼镜男子最后问到。
“我们会拒绝赔款,”张浩断然说到:“威胁与欺骗的协议是不道德的,是不应该被履行的!”
“你不怕他们军事威胁?”帽子男冷笑到:“不要嘴巴叫得凶,行动却不敢拒绝。”
“如果人民大众希望拒绝赔偿,那我们就有坚强的后盾,这是一亿民众的支持,”张浩大声说到:“他们的需求,就是我们反抗不公平协议的最大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