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柔仪公主,这下你输了,你不仅实力不如他,就连心性这方面也败了,你这次可是输的非常彻底!”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确定不了他大致的方位,这声音该是那儒生所发,灵飞的手,已经摸到了上空之上,剑随时准备好了出手。
“我对你没有敌意,你不用如此担心。”
柔仪公主见灵飞防备,又是咯咯一笑,在她说话间,不远处多出来一道白色的身影,这正是那中年儒生。
他虽然身着一件儒服,可看起来却完全没有读书人的意气,反而给人的感觉有点像是常人口中的狂叟,这是灵飞对他的第一印象,他也的确当得上这个狂字,还未现身,就先对柔仪公主奚落一番。
等他走的近了一些,灵飞看的清楚,一件好端端的儒服在他身上皱皱巴巴的,全然没有儒家正统的礼法之道,儒家崇礼,这是众人皆知的,尤其是在儒服上面体现的最为彻底,头冠,方履缺一不可,他偏偏就是没这两样。
只见他面色红润,须发花白,拉碴不已,一双眼睛显得颇为浑浊,也就只有面皮白净,他还未行走过来,灵飞就先闻到了一股酒气。
直到这中年儒生现身,灵飞这才确认下来,柔仪公主的目的和他之前所想的一样,这两人的确是对他没有敌意了。
“好酒之徒,名为酒徒。”
中年儒生先是走到灵飞身前,道过这一句,不待灵飞回话,紧接着又转身望着柔仪公主。
“我说公主,你知他为何不出剑,因为剑是他最强的后手,他一直在防备这我呢,今日见到真人,我便知那德隆师侄输的不冤,你们也没有必要比下去了,这场打赌是你输了。”
原来是天下间将灵飞传的太过夸张,柔仪公主起了争执之心,就与这儒生酒徒打了赌,也对,几年前的灵飞连正式步入修道一途都算不上,今日就有如此大的成就,是谁也会有些疑惑的。
“输了就输了,本公主愿赌服输,那些美酒一定奉上,可我刚才与他交手时,并未说明来历,你明知我非他的敌手,还不提前出手,你就不怕灵飞直接将我杀了,等了这么久你才出现,这是你的失责,酒可以给你,但只能给一半。”
以酒徒二字为名,不管走到哪里,怎么能没有酒呢。
他手中正提着一壶,然后喝了一口,这酒壶灵飞看的有些眼熟,就连这酒的芬芳也是熟悉的紧,这正是戊方王城特有的一种酒,而这酒壶正是父亲前日丢失的那一只。
原来他们昨日就到了,今日才现身,堂堂一个儒家高手,居然会去偷酒喝,这真是将儒家的礼法置之度外,刚好还偷走的是父亲的藏酒。
“公主殿下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若是麾下能有如此厉害的青年才俊,何愁聂老儿的大仇不报啊?”
大仇,聂老儿?
灵飞虽然不知聂伯真名,但这或许和他脱不开关系了,难道他此刻已经死了,他的实力灵飞当日可是看的清楚,简直可以用圣人之下最强来形容,又有谁能够杀的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