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笛鸣撇嘴无奈,但是刚刚走出玉贤的住所,外面已围满了鹊神宫的弟子,宫主秦越道:“步笛鸣,你又对玉贤长老做了什么?长老为何会如此惨叫?”说完早有两名弟子奔入,但很快都捂着嘴逃出来,立刻呕吐起来。
秦越不明为何,急忙进去一看,但很快就怒气走出,暴喝道:“步笛鸣,你对玉贤长老做了什么?即使你要杀他,也不用如此酷刑将其折磨致死吧。”
步笛鸣冷冷道:“秦越宫主,你一昧的误会我,我多说也无益,玉贤为何会死,都是因为他此生作恶多端,现在是恶有恶报了。”
秦越门下弟子灵枢走出,挡住步笛鸣离去的脚步,道:“步笛鸣,你想就这样离开鹊神宫吗?拐走我们弟子,杀害我们长老,你当鹊神宫如此好欺负吗?”
灵枢素与素问交好,早就将其视为自己未来的妻子,但因素问与步笛鸣一同离去之事,内心嫉妒交加,一心要找步笛鸣出气。步笛鸣则冷眼看着,道:“我再给你说一遍,玉贤是咎由自取,鹊神宫既然喜欢被其蒙蔽,我也没有办法,况且我要离去,你们有一人能够抵挡吗?还有,素问姑娘心善,相助我去救人,可不是我拐走的。”
灵枢怒气上涌,喝道:“你真当鹊神宫无人?如此好欺负吗?”说完手指已经晃动,袖中银针偷偷射出,步笛鸣冷哼一声,灵台的清明,早已将灵枢此举看的真切,但还未躲避,又一根银针飞来,将灵枢的银针撞在一旁,正是素问出手相助。
灵枢大声责备道:“素问,你真的要被判师门,与这歹人为伍吗?”素问面色通红,眼见师傅毒辣的眼神,内心也是纠结起来。
步笛鸣却走近过去,将素问搂在怀中,道:“我与素问姑娘两情相悦,鹊神宫虽是其门派,但也不能阻拦素问自己追求幸福。”
“步笛鸣,你胡说什么?身为鹊神宫弟子,岂有自己选择的权力?”灵枢质问道。
秦越则冷冷说道:“素问,你真的想好了?真的要被判师傅与鹊神宫吗?”
眼泪不禁流出,素问内心十分矛盾,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幸福,忽然跪下给秦越拜礼,接着道:“师傅恕罪,不过笛鸣实在不是师傅想的那种人,我相信日后定会解除误会,素问不会背叛师门,但眼下还有事情要相助笛鸣去做,还望师傅恕罪。”
步笛鸣十分得意,拉着素问的手看着众人,灵枢满脸怒气,秦越则是目光寒冷,淡淡说道:“如若今日走了,就永不再是鹊神宫弟子,我也不再是你师傅,你自己看着办吧。步笛鸣,不管今日素问如何选择,你也是我鹊神宫的大敌了,今日虽对你无可奈何,但日后你就自求多福吧。”说完秦越转身离去。
素问哭了许久,终于是缓缓起身,不顾灵枢如何劝解,高声呼唤穿山灵猫,与步笛鸣一同离去,只留下气的浑身颤抖的灵枢,狂叫着四射脉冲,发泄心中的怒火,内心默默发誓,一定要步笛鸣偿还,定要其性命发泄内心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