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穿越众,刘汉少能在这个时候想的久,看的远,不足为奇,但是对于别人来说,这些话足以让他显得高深莫测了。
戏志才沉吟着说:“最好的结果就是不动刀子不打架,让他们直接乖乖听话。只是……这可能吗?”
“嗯……好像不大可能。不打他们一顿屁屁,让他们长点记性,他们怎么会乖乖听话?”
戏志才继续沉吟这说:“那么,退而求其次,就是让他们调转枪头,去祸祸胡蛮异族?”
“这个办法好,你多往这方面使使劲儿。”
戏志才也不理会刘汉少插话,好像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中下之策就是让他们继续内讧,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挑拨他们内讧,咱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嗯,也可以考虑。”
“下下之策就是正面硬拼,不死不休了。”
“这个法子,不到万不得已,最好别用。”
戏志才回过神来,说道:“汉少,西边的事,咱们可以分成三步走。一,收拾段煨;二,收拾皇甫嵩;三,收拾马腾、韩遂。”
刘汉少脑门黑线,心里话说,你这三步还真简单,傻子也知道啊!但是刘汉少不能问,否则不就露怯了嘛。所以,刘汉少长长的、重重的“嗯……”了一声,说道:“志才言之有理!”
只听戏志才又说道:“此外,假如不能迅速解决西凉问题,司隶四郡便不足以使咱们迅速发展,当另寻他途。臣建议,派徐旅长出兵豫州,老三或者老二出兵冀州。虽然这两处都算是四战之地,无险可守,但是咱们是朝廷正统,谁敢不开眼,找咱们的麻烦,那就是叛逆,可使人群起而攻之。唯一可虑者,是黑山张燕……”
不等戏志才把话说完,刘汉少急忙说道:“还有一个小麻烦,袁术,袁公路。这娃现在在鲁阳,估计是想谋划整个南阳。但是南阳既是大郡,又是南下咽喉,绝不能让这娃祸祸。”
戏志才连连点头,深以为然,说道:“那怎么办?袁家声望隆重,势力巨大,袁公路又是袁家嫡子,处理不好的话,恐对陛下不利。”
刘汉少满不在乎地说:“这还不简单,找个偏远山区,打发他去支教。”
“支教?”
戏志才不明其意。
“就是把他调走,塞到别的地方去。”
戏志才点头赞同,寻思着又说:“既然能启用刘表,汉少不妨再多用几个宗室子弟,这样才能得到宗室的广大支持,将来才好有力量和那些人抗衡,只是……汉少要掌握好分寸,莫要出现尾大不掉的局面。”
本身属于寒门士子,戏志才也知道刘汉少一直在想法子坑豪门的钱,这是他乐于见到的,但是,又对刘汉少这样小打小闹,占小便宜的心态有些不屑,不够大气。您好歹也是一个当皇帝的人,能不能把架子端起来,抢钱也抢的霸气一些?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可是等到把那些反叛以及有野心的诸侯都消灭干净了,必然与豪门还要有一番较量,假如能够得到宗亲们的支持,对刘汉少也是一大助臂。
另一方面,即使是作为穿越众兼学渣的刘汉少也感到相当不解。汉末之时,要说汉室宗亲的力量还是很大的,不管是幽州刘虞、益州刘焉还是荆州刘表,再加上数不清的这个封地那个国的皇家远房亲戚,结果偏偏是让人家一个一个地收拾掉,好像杀猪宰羊过大年一般。好不容易出了个刘备备吧,还是个山寨货,心黑皮厚不要脸。
于是,贵为学渣的刘汉少也仅仅只能总结出一句话:汉室宗亲怂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