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臭棋篓子蹲马路边儿下棋,还能忘了回家吃饭呢,所以,酒精对于华佗的吸引力该有大多,可想而知,再所以,又引出了华佗另一怪癖,不耻不耻不耻……下问!
“陛下,求你了,微臣求你一定要再赏赐一些酒精啊!”
嘿,你敢不敢多少矜持一点?让哥征服起来也有点满足感。刘汉少无奈地说:“好,好啊,哥回去就让人给你送。”
“陛下,这个酒精,真的是从酒中提取的精华?”
刘汉少不屑地说:“当然了,哥还能骗你吗?”
“陛下,同样一道伤口,用水清洗干净,还是容易溃烂,若是用酒精清洗,就不易溃烂,这是不是就是您说的消毒?”
刘汉少肯定地说:“对,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毒在哪里?微臣并没有看见啊!而且伤患的饮食也是严格控制的,不可能中毒啊。”
“这个……”
刘汉少有点无语。
“陛下,假如是伤处表面中毒,酒精能够消毒,换之是腹内中毒,是不是喝一些酒精,也能消毒呢?”
刘汉少脑门黑线。
“陛下……”
“快跑!”
刘汉少吆喝了一声郭嘉,撒丫子就往医学院大门外跑,郭嘉都没反应过来,可华佗却已经追过来了。一边追还一边说:“陛下,陛下你等等微臣啊!陛下……”
好不容易摆脱掉华佗,刘汉少长舒一口气,暗想:麻蛋儿,这哪是医学院,是神经病院吧?
…………
好吃不贵楼,三楼。
刘汉少和郭嘉所在的雅间内已经置办了一桌酒宴,虽然菜品不多,却各个新颖。可是刘汉少并没有多少食欲,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酒杯。郭嘉才不管刘汉少吃不吃呢,这么多好吃的都是自己没见过的,现在不敞开了肚子,不是傻么?片刻,已是满嘴流油,饱嗝连连,却仍旧舍不得放下筷子。看的刘汉少头疼不已,这哪像个病娃,简直就是饿死鬼。
是得让他干点活了,不然的话,比养猪还费饲料,这个亏绝对不能吃!
按照华佗的说法,刘汉少的理解,郭嘉是打从娘胎里开始,就没能好好吃饱过,所以身子骨原本就弱,加上后天自暴自弃、放弃治疗,还经常酗酒,糟践身体,所以才一副病怏怏要死的模样。这个毛病得从内而外,慢慢调理,华佗已经将著名于后世却没人见过的那套《五禽戏》传给了郭嘉,要他勤加习练,还给开了不少汤药,用以调养,并且嘱咐他要少喝酒……可是瞧郭嘉这个德行,显然是将华佗的话扔耳朵后边了。
刘汉少嫌弃地说:“你少喝点吧,一会还有正事呢。”
郭嘉满不在乎地说:“汉少放心,我的酒量我知道……”话没说完,又抽了一杯,看得刘汉少真想踹他,可是郭嘉却咂巴咂巴嘴儿,又问道:“汉少,是不是吃完这一顿,就该让我上路了啊?”
让你上路……你要去死啊?刘汉少没好气地想。说出来的话也差不多一个意思。
“你要去西天取经啊?”
“取经?是去取兵吧?可是皇甫嵩声名卓著,体恤部属,他的兵恐怕不好取呀。倒不如设法让他继续追剿西凉叛军,彻底断绝与韩遂、马腾之辈合流的可能。”
敢情郭嘉还惦记着皇甫嵩,拿他当钉子拔呢。
刘汉少无奈且语重心长地说道:“嘉嘉,你跟着哥混,要把眼界放的开阔一点,多看看大局……”
大局?踞西俯东的策略不就是大局吗?有钉子不拔,你坐上去,扎了屁屁怎么办?
郭嘉还没想明白,韦光正忽然进来回报说:“汉少,人来了。”
进来的不是史阿,而是一个骚里骚气的纯正宗“骚年”,锦衣玉袍、油头粉面,一看就像哪个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
“校长好!”
要说这骚年头戴纶巾,身着玉袍,再行军礼的话,应该很滑稽才对,可是在刘汉少面前,骚年的气质一瞬间完全变了,英姿勃发,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