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道:“你们怎么看最近的局势?牛头佣兵团深不可测,恐怕不是组织能应付的了的。如果组织与之发生了冲突,难道要我们三个出手吗?”
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组织与牛头佣兵团发生冲突的可能性太低了。但如果与之发生正面冲突,除非是正规的军队,否则无法可挡战者之术。南方联盟的隐者在普陵西别歼灭,可见其实力。”
被冠以清高之名的人说道:“的确如此。正面对抗,牛头佣兵团定然所向披靡。”
老大问道:“你们看牛头佣兵团的首领是什么来历?”
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问题是,谁才是牛头佣兵团的大首领?”
老人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被冠以清高之名的人。
被冠以清高之名的人摇了摇头。
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看起来,应该是雅格里安顿吧?”
该冠以清高之名的人说道:“当然。”
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这位安顿先生的能力同样是深不可测。但是,几乎没有人觉察到他的高明。”
老大点头道:“当然,其在符拉迪卡城的操作的所作所为令人震惊。但雅格里最令我感到不简单的,是他左右信息的能力。”
然后他看了看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低调又高调,终究是低调示人,比自以为清高的人还要高明。”
该冠以清高之名的人说道:“我们得到的消息比失去的多。至少应该追踪牛头佣兵团至符拉迪客城,而不是将注意力放在德莱与尼斯湖东岸,将注意力放在了托托布拉城。”
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大天教体系与布哈伊林,才是我们应该追踪的目标吧?既然发现了征象,我们能不调查吗?”
老大哼了一声,说道:“还有什么消息吗?埃罗格家族那里有进展吗?”
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蚩里斯没有其他动作,但是依旧掌控着家族。他背后的米阿维茨河洛罗敦克也没有动作。”
老大说道:“继续观察下去,这更说明阿维茨河洛罗敦克不是背后的终极势力。”
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应该尽快搜集庆可山与符拉迪克城两处的情报。”
老大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恐怕很难,要有耐心。错过了两处的情报,的确是我们的失误。”
被冠以清高之名的人说道:“南三不管地带有什么新消息吗?”
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没有,那个死了领主的领地已经有新领主了。新领主似乎没有什么背景,而帝国至今似乎都不知道南三不管地带的消息?”
老大说道:“有可能。”
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我以为杜伦王国的局势有些微妙。”
老大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有什么问题?”
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有些不太寻常。”
老大与被冠以清高之名的人都默不作声了,只是静静地喝着酒。被冠以清高之名的人放下了酒杯,说道:“琼斯呢?琼斯有异常吗?”
说难得糊涂的人说道:“我们是暗者,不是谍者。琼斯并没有很特殊的发现,南方游渔人与北方游牧人的隐者进了帝国了,也进入到琼斯了,如此而已。普陵西小镇一战,牛头佣兵团战果空前,只有这些了。”
被冠以清高之名的人说道:“霍利恒、米斯洛、阿塞丁三城有什么动静吗?”
说难得糊涂的人:“除了特里斯家族特别风光外,还能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大事吗?”
之后三人沉默不语。
被冠以清高之名的人突然说道:“好大的局,好乱的局。”
老大问道:“怎么说?”
被冠以清高之名的人说道:“一种感觉,一种被牵动的感觉,我们应该也被布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