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圣规则的弹性很大，有很多的灰色地带存在。估计到时候还是拳头大的有道理，比如齐谐放在托马身上的分神，完全可以解释成帮助朋友或者针对敌人。

“感觉？”布图说道，“按道理来说，在下应该相信少爷的。但这件事情涉及到大人的安危，在下不能不料敌从严。”

齐谐说道：“我理解，但是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们两个不要为此事争执了，我看还是放一放吧。我也不认为安德略会对我不利。”琳娜说道，“不过我也对思格斯的财务状况有兴趣，但只是单纯地感兴趣，而不是怀疑她会对公国不利。”

“思格斯是个练器法师，难道不应该很有钱吗？”齐谐问道，“我看到的资料上都这么写的。”

布图笑道：“在帝国，好像最有钱的人是大人，而不是哪个练器法师。”

琳娜笑道：“是呀，或者有炼器法师很富有，但也不会太过富有。他们更需要其它人的帮助，比如我的帮助。”

布图说道：“炼器法师需要很多的支持，才能够完成炼器。如果没有人帮助他们，他们可能什么都不是，也炼不出来好的器械来的。”

齐谐点头称是。

“思格斯是个炼器法师，但她炼制的都是一些首饰以及小物件什么的，”琳娜说道，“如果不是在公国，买她东西的人恐怕更少。”

齐谐心道那是你们不了解那些东西的价值。要是知道了，会打破头去抢得。

“靠她的店面经营来赚钱，恐怕是有些困难。”琳娜又说道，“所以我对她的财务状况很感兴趣。”

齐谐知道女大公不是滥好人，对思格斯还是保留有戒心的。

琳娜继续说道：“十几年来，泰德尔家族在第七拍卖行用掉的入场费超过五千个宝币，这笔开支是非常巨大的。”

“泰德尔家族的女人似乎在寻找什么，当然了，也或者是在制造假象，制造停留在开普拉城的借口，更或者是吸引人的注意等。”布图说道，“但无论如何，如果泰德尔家族最后拍到了心目中的出品，那最少也要再耗费五千个宝币。第七拍卖行的出品，从来没有低过五千个宝币的。在下正在等第七拍卖行的拍卖结果，我很想知道这次思格斯是不是会拍到出品。”

“之前她都拍到了什么出品？”齐谐问道，“听母亲大人与勋爵的口气，似乎她从未成功拍到过什么？”

“没有拍到过任何东西，只不过交了入场费而已。”布图说道，“所以她也是名人了。”

“思格斯是因为这个成名的？”齐谐问道，“母亲大人也是因为这个才认识她的？”

“不能这么说，不过也差不多了。”琳娜说道，“更早的时候是思格斯的母亲参与拍卖的。两年前思格斯的母亲离开了开普拉城，然后就由思格斯参与拍卖了。同样的，思格斯的母亲也从未拍到任何一样出品。”

“今天晚上有什么重要的拍卖品吗？”齐谐问道。

“有，据说是战神多罗斯用过的一口剑。”布图说道，“非常好的剑。”

“既然是战神的剑，”齐谐问道，“为什么公国不去拍回来？”

“那剑是我们扔出去的赝品。”布图说道，“第七拍卖行严格上也是属于公国的产业。”

“拍卖行允许赝品出世吗？”齐谐问道。

“拍卖行并没有说确定那口剑与战神多罗斯有关联，”布图说道，“而那口剑的确是好剑。”

“那其它的呢？”齐谐问道，“其它的拍卖品是什么？”

“有。”布图说道，“有一副来自北方的面具，一支来自南方的手杖。另外的，还有一株来自凯斯海底的珊瑚树，一块来自行地山脉葬神谷的头骨。”

齐谐听完了，问道：“头骨？”

布图说道：“是，据说是圣境的头骨，但可信度不高。我很想知道，圣境是不是也会死？”

说完，他看了看齐谐。

齐谐不置可否，而是问道：“面具和手杖是法器吗？”

布图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