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谐笑道：“大门口。”

布图说道：“从少爷出现在道理酒楼的时间看，出府邸大门口时很难不被人看到。问题是，少爷回来的时候也没有人看到。”

“勋爵，你当我是神？”

布图倒是没有认为齐谐是神，而是怀疑齐谐有特殊法器之类的存在可以掩盖行踪，当初齐谐离开卡拉奇农庄的时候也是无人能觉察的。

刚想再问两句，却听得齐谐说道：“昨天晚上我碰到少帅伯根斯的手下了。”

“我知道了。”布图说道，“那三个人来回主教城和开普拉城里两趟了，这是第三次。”

“那勋爵也知道道理酒楼的少爷了？”

“知道，”布图说道，“托马杜里。不但知道他，我也知道图兰尔安利。”

“哈克的一个手下问过托马与图兰尔是不是认识迪蒙路宾克。”齐谐说道，“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些什么。”

布图沉吟了片刻说道：“或者是我疏忽了，有些事情做过头了。”

齐谐问道：“什么意思？”

“无妨，我会注意的。”布图说道。

齐谐又将下午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通，说完后他问布图：“勋爵，你这么做是不是太高调了一些？”

布图叹了口气，说道：“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少爷还不了解谍报作业，有些时候不招人眼目还不行。而且在下总要有事情做才行，玫瑰山勋爵是宠臣，不招摇，没有价值，凭什么被叫做宠臣？又靠什么能显示出是宠臣架势？”

齐谐道：“我听库利科与安娜塔说玫瑰山勋爵是宠臣，勋爵也自认是宠臣？”

琳娜笑道：“他不认也得认。”

布图苦笑道：“那两个小孩子懂什么？只不过人云亦云而已。”

齐谐奇道：“勋爵，说了半天，我还真不知道你是什么职务呢。”

布图说道：“内务大臣。”

“职务范围是什么？”

“比较杂乱，象公爵府邸修房子，少爷要换个窗帘什么的，包括吃喝玩乐什么的，都归我管。但绝对不管军事与准军事部门。”

齐谐笑道：“看来这个宠臣不好当。”

布图笑道：“少爷想当，我让给少爷。”

齐谐说道：“我比较真诚，当不了这个，只有勋爵这种坏人才能有两个面孔。”

布图又苦笑道：“谁说不是，只有在下这种坏人才能做这个宠臣。”

琳娜看着两个人斗嘴，低头不语。

齐谐突然说道：“勋爵，既然你管这吃喝玩乐，那我是不是可以随便去玫瑰山公馆了？”

布图摇头道：“你今天已经让公爵大人至少损失了四十个宝币了。”

“我付了七十个宝币。”

“等于没有付，”图尔格说道，“我说的四十个宝币是食财的成本，还没有算人力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