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无数个灵魂深处的自己冒出无数个念头
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每一个自己都想占用眼睛的支配权来看看,
而灵魂分割时的疼痛再度爆发,彻底昏迷
也不知过了多久,醒来后那无数个自己又开始关心起石头的死活
云清想起那灵魂撕裂的痛苦就有点害怕
想转移注意力,来个以痛压痛,练起石头教的废武功,打完一套后那火宫又破破烂烂的了,浑身发热,还是开武一重境,可这次没有石头的帮忙,自己无力的爬在地上。
那无数个灵魂深处的自己又开始争夺眼睛的支配权,一会又昏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阿烈关切的看着自己
云清想说话,嘴皮都动不了,但眼睛却特别好使
明明看着阿烈,却又像注视着门,更像注视着飞扬的灰尘,
正常人注意东西只有一个焦点,云清被那无数个自己弄的有无数个焦点
自己认真的专心注视着阿烈,却能留意到门口飞尘的移动轨迹,也能细细的观察门外的风向,还能清晰的认真的看着地上的蚂蚁搬东西。
似乎只要是自己视线之内的,自己都能够同时细致的观察,还好,思考的还是原来的自己,手脚还是自己指挥
阿烈看云清眼睛动了动道:“哥,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云清人是清醒了,可悲那功法练的动不了了,早知道就别以通压痛了。
阿烈哪知道别的啊,看云清这样只能干着急,不停的发誓要报仇,要变强,看的云清心里暖暖的
或许是被阿烈的激情感动?还是躺的实在是够本了?
云清终于嘴皮能动了
开口道:“我饿了”
阿烈吓一跳,道:“说话之前也不告诉我一声,吓死我了?我这就去弄吃的,亲自做”
云清还爬在地上,阿烈跑了
一会传来丁丁乓乓的厨房才有的声音,那阿烈做吃的了
一会那声音停了,阿烈跑了过来
云清道:“做好了?”
阿烈道:“我忘记把你扶起了,才想起来,我扶你起来,躺床上吧”
一会传来丁丁乓乓的厨房才有的声音,那阿烈做吃的了
一会那声音停了,阿烈跑了过来
云清道:“做好了?”
阿烈道:“我忘记问你,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了,我要报仇”
云清道:“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去做饭”
阿烈又走了
弄了个小桌子,阿烈把云清弄侧躺着一边喂一边道:“这么严重的内伤,就算不告诉我,我也猜到是谁打的”
云清道:“你才来,认识几个人,就知道这知道那的”
阿烈道:“这两个月,我听见不少人议论你”
云清忙止住道:“什么两个月?”
阿烈道:“就是我们进入帝都学院的两个月啊”
云清道:“我们已经来两个月了?不是两天吗?”
阿烈心疼道:“怪不得不知道谁打的,原来脑袋都被打糊涂了”
吃了会云清告诉了阿烈一个丹药的名字,让阿烈去买
云清不敢看那石头,但那石头还是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并且看的清清楚楚,纹路都被记下了,并且记得清清楚楚,那眼睛简直就是个扫描仪器,凡是进入视线的,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还好,还好,这次没发精神病,不过一次输入大脑的信息好多啊,有点处理不过来”云清寻思着,这样以后怎么专心做事?
一会大脑中出现,那个飞虫飞的好奇怪啊,一会那本书那么旧啊,同时又出现门怎么半开着,风是东风,
“哦”“哦”太乱了,云清感叹着闭上眼睛
这个世界从此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