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厚运起全身功力飞身向鬼面人打去,鬼面人硬接了他一掌,反震得他身不由己的后退了三步口中来血。
桃贞飞身持剑刺向鬼面人,鬼面人大袖一挥,桃贞就像断线的风筝摔了出去,跌落墙角,陆涌金在殿门口看见,急忙缩回去,顺着墙根悄悄遛走。
鬼面人走到桃贞面前,冷笑道:“由厚!你也有妻儿,这是你的女儿!你们若华人杀死了多少定苍人的儿女!现在我就让你也尝尝失去女儿的痛苦!”
鬼面人一只手高高举起桃贞来。
“放下我女儿!有什么事冲我来!”由厚走到鬼面人面前。
鬼面人一脚飞出去踢断了由厚一条腿。
踢得由厚单膝跪了下去,由厚强忍着又站起来,鬼面人又一脚踢断了由厚另一条腿。
由厚扑跌在地上。
鬼面人目光一转,看向手中的桃贞,目现杀机。
“住手!”
白英出现在殿门口,鬼面人把桃贞向她掷去,她飞身把桃贞接住放下,手指头一根根勾起,一脚把太师椅踢了飞向鬼面人,鬼面人大袖一挥,太师椅凌空一分为二,白英扑向鬼面人,两人你来我往的打起来,打了两百多招白英渐渐落败,这时龙羽进殿看见,手持方天画戟飞身相助白英,又陆续有天将进来,鬼面人不得不飞身逃去。
白英把由厚搀扶了坐在椅子上,两条腿都残废了,白英察看女儿桃贞伤势,并无大碍,还好保住了桃贞肚子里的孩子。
外面还在还在和魔兽打斗,眼下形式越来越不利,危机越来越频繁,龙羽道:“眼下我们兵力分散,必须撤回廉兹城驻守兵力,暂时放弃廉兹城,如若廉兹城的兵力撤回这里后天庭再不派来援兵再行放弃这平云州回守麻垭城。”
由厚听了默不作声,九天碧玉道:“平云州和廉兹城是将士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照你这么说退守麻垭城之后再无援兵是不是麻垭城也不要了?”
龙羽道:“再如此守下去将士们身心疲惫,如果定苍大军来袭,疲惫之师何以退敌!”
“这平云州南连廉兹,西通幽云二十三州,东接麻垭城,如若失了平云州,天庭到廉兹城之间就算是断了线路,如若守住平云州,进可攻幽云二十三州,退可守麻垭城,乃军事要塞,就算是拼到最后只剩一个人,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坚守平云州!”
“廉兹城兵力在撤回之前速调麻垭城兵力至此增援,否则平云州一丢,廉兹城不攻自破,敌军将进军麻垭城!”龙羽斩钉截铁的说。
由厚元帅道:“九天将军说的有理,龙羽说的虽然在理,但那毕竟是对未知的猜测!现实确实和九天将军说的相符合,平云州地处军事要冲之地,我军一旦丢弃,敌军势必加强固守,届时再想攻下,只怕不易!”
龙羽不再说话,从廉兹城退兵需十天左右可到平云州,而从赢王州发兵至平云州只需八天,由于主帅由厚和大将军九天碧玉不采取龙羽之策,苦等天庭派兵增援,半个月后定苍大军浩浩荡荡从赢王州扑来。
天庭三番五次接到由厚派人送来的战报,千北历和奏道:“由厚拥兵八万,只因为在赢王州城下吃了一场败仗,就龟缩在平云州城中,不肯出战,大帝不下令催促他即刻发兵收复幽云二十三州和幽云城也就罢了,谁料他反而不断催促天庭派兵增援,平云州乃是边塞,离仙宫甚远,其中恐防变故,大帝明鉴!”
季朵道:“据信使来信说现如今麻垭城,平云城和廉兹城三城皆遭魔兽袭击,损兵折将已经过万,由元帅手下纵然有天兵天将八万然而分散三地,也就是说镇守三座城池,为今之计,须天庭派兵。”
退庭后季朵带着天仙子和幽夜赶到了凝霞谷求见兵马大元帅思敏。
大家落座后季朵道:“现在大帝只相信千北候,而元帅你深谋远虑,如今边关告急,千北候却处处刁难由厚,混淆视听,兵符在你手中,虽无大帝之令,你却有调兵的权利,边关之急不可不救,只要元帅调兵,一切责任本官一肩来担。”
“好!季大人忧国忧民思敏望尘莫及,我给边关调拨两万天兵天将。”
“好!调拨好之后由幽夜带往两军阵前。”
仙宫散朝之后,千北历和,天庭大帝昊席若华和镜灵帝后在宫中议事,昊席若华道:“岳翁大殿上‘其中恐防变故’一话在小婿看来话中有话,岳翁可否明示?”
千北历和道:“这件事情可是大事啊!平云州天高帝远的万一由厚私通定苍给大帝演一出打假仗的戏,若华万年基业可就毁了!”
“不可不可!由厚乃是若华人,定苍人是万万不会相信若华人的,就如同我们若华人不相信定苍人一样。”
“大帝此言差矣!想那由厚守织金洞多年,最后作了个鸟雀散,他多次向天庭请缨,皆未遂他心意,后来答应他镇守百鬼城,那百鬼城是厉鬼作祟之地,他岂能得志!如今天庭百官千将不派别人却派他去,他心中岂能无怨言!”
帝后镜灵道:“爹爹说的不错,继续说下去。”
千北历和道:“说他通敌不是没有可能,他发兵攻赢王州,赢王州城下败退,他退守平云州,凤歇并未发兵来攻,而是长期以来和敌军相安无事,而如今攻我若华城池的不是定苍人而是魔兽,而他一再要求索要援兵,届时只怕是援兵派去却被他断送了若华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