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候,那几十个跟班完全搬走了棉衣,然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吴老板,就这样,钱你也收到了,免得说我抢劫。”他转身又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大染坊。
吴奎三走到门口,目看着娄三那汉奸仗势欺人的样子,大骂了一句:“你们穿了这个棉衣,看你们死得很惨。”
吴奎三转身,命令人将大染坊门紧闭起来,然后走进屋中间,喊道:“徐师长,快出来吧!娄三走了。”
徐寿云和李二宝几个人款步出来,高兴地夸奖道:“吴连长,你做得好,对付娄三这个汉奸,真是有方法。”
吴奎三微笑起来,谦虚地回答:“徐师长,可惜这些布料。”
“没有什么的,比起啥鬼子,这些布料算不了什么?”徐寿云安慰地回答,“等抗日胜利了,国家富强了,以后你想要多少布料,都有着呢。”
“下一步怎么办?”吴奎三迟疑地问道。
“我们带着二百个士兵,赴沌崔军营等待日军中毒。”徐寿云安排着军事行动,“咱们回去挑选二百个士兵。”
徐寿云、李二宝等人骑着骏马,朝师部走去。到了师部后,李二宝立即集合队伍,选拔了身强力壮的士兵,数量满足二百人后,就站在训练场的另一块空地。
徐寿云迫切地讲道:“各位八路军同志,今天要远赴一百五十里外的沌崔军营作战,大家愿不愿意去。这次突袭,是我们第一次主动去杀鬼子,大家愿不愿意去啊?”
“我们八路军生来就是杀鬼子,有这么好的机会,都愿意去。”特别行动队员齐声喊道。
“出发。”李二宝发出了命令。
徐寿云、李二宝、刘二爷和雷豹骑着骏马,和二百个特战队员,英姿飒爽地从师部出发了。
经过一天的长途奔袭,特战队员到达了沌崔军营的外面山里。他们等了半天,看见娄三和几十个跟班,慢腾腾地赶着马车,满脸灰尘。
老远就能听见娄三存包的骂人声音。他万万没有想到,八路军特战队员已经走在他们的前面。
徐寿云指挥特战队员埋伏在沌崔军营周围,由于天气寒冷,鬼子躲藏在军营里,很少出来。
寒潮一阵一阵袭来,天空还渐渐飘着白雪,大地上皑皑白雪铺垫了一层。鬼子在里面不断地烤火搓手,放松了防卫。在日本鬼子的眼里,八路军几根破枪,哪里敢主动进攻军营。
二个站岗的日本鬼子,看见熟悉的娄三单着十两马车过来,指导又是她主动献殷勤,要么是好吃的,要么是棉衣,于是高兴地为娄三放行。进了军营,娄三拍着马匹,大声报告道:“太君,棉衣大大的好。穿在身上暖和暖和的。”
刚三土狼看着冒着风雨远道而来送棉衣的娄三,心情顿时高兴起来,露出淫笑,友好地说道:“娄三,大大的好,你的大日本帝国的朋友。”
娄三看着刚三土狼对自己这一趟还满意,以为是患难见真情,便自鸣得意地说道:“太君,赶快穿棉衣吧!”他像一条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
受冻的日本鬼子,忍不住寒冷,还没来得及得到命令,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口袋,拿出棉衣穿戴在身上,还把棉衣帽子紧紧地裹在在头上,严严实实的,感受着棉衣棉帽带来的温暖。
徐寿云用望远镜,看着那些日本鬼子穿着合身的棉衣,心里暗自想到:“这些可恶的日本鬼子,这下子上当了,一会就会皮肤溃烂,毒气攻心,痛苦地死去。”
半个小时后,那些日本鬼子不时感受到批复瘙痒,渐渐地感到皮肤刺痛。一会儿,皮肤变成墨红,毒气发作。鬼子们哇哇直叫,忍受不住毒气,便迅速脱掉棉衣棉帽。
徐寿云用望远镜观察着军营里面的动静,里面日本鬼子感到皮肤灼烧,尤其脖子上的皮肤,痛如针刺火撩,鬼子不断用手抓脖子,部分鬼子用力过猛,皮肤被抓坏,血迹斑斑。
刚三血狼看到眼前突如其来的灾难,心里怒火难耐,飞起一脚朝娄三腹部踢去。娄三退后几步,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还烦了几个滚,狼狈地哀求道:“太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