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二宝拿出狙击步枪,瞄准鬼田野夫的扁脑袋,砰的一声,子弹飞出去,谁知鬼田野夫在郁闷中,脑袋摇晃中,子弹恰好打在耳朵上,将耳朵打一个洞,顿时鲜血直流。周边的警卫兵急忙扶助他。
鬼田野夫是一个刚强的人,在耳朵少了一块肉的悲惨情况下,仍然顾不上痛,挥刀指挥。几个卫兵保护他,被他踢得倒在地上。
日本步兵又像疯狗一样,密密麻麻地前进。
这时候徐寿云看见鬼子刚散开,密度较大,于是他喊了一声:
“把剩下的三十罐金弗酸,向鬼子扔去。”
为了加大杀伤力,他叫李二宝安排三十个神枪手死死低盯着飞向天空的瓦罐,在瓦罐在空中最高处,神枪手瞄准瓦罐开枪。
李二宝急得双眼发红,他挥一挥红布,信号发出去。三十个勇士又抱起瓦罐,向鬼子的上方抛去,党瓦罐在空中旋转时,神枪手瞄准瓦罐。“砰砰……”三十声枪响,三十个瓦罐在空中破碎,金弗酸如暴风骤雨时的流量,降落在鬼子身上,鬼子被金弗酸烧伤皮肤,哇哇大叫,发出凄厉的嚎啕痛哭声。鬼子扔下枪,有些眼睛被烧瞎,双眼失明。有的脸被烧成黑人,宛若非洲人。有些脖子被烧坏,骨头显露。
“我从娘肚子生下来,从未遇到今天的失败。”鬼田野夫失去理智,情绪失控,大声嚷道:“我要杀掉全部八路。”
战斗进行了半个小时,八路军打死烧伤五百鬼子。突然,从最远的一个山丘处,又开来二辆坦克,对准八路军主阵地,开了两炮,主阵地爆炸,泥土四分五裂,在空中飞舞,战壕呈现出两个巨大的坑,十个士兵被炸死,尸体上遍体鳞伤,血肉模糊。
薛贡看见自己的士兵被炸死,心里伤心难忍,便几步冲过去扑上去,眼泪从脏兮兮的脸上滑落下来。
徐寿云看见还有二辆坦克没被毁坏,估计是在这二辆坦克掉后,恰好在山丘转角处,遮挡了视线,徐寿云没有看见坦克。
徐寿云用拳头狠狠地在地上砸了一下,看着那二辆坦克长驱直入,耀武扬威,目中无人,还开了几炮,杀伤了几十个人了。他大声喊道:
“李二宝,快,再给我想办法扔金弗酸。”
“报告徐师长,金弗酸扔完了,怎么办?”李二宝无可奈何地回答,“谁知道还有二辆日军坦克冒出来,妈的。要是现在有金弗酸,老子让他上天去。”
“还假设过啥?”徐寿云焦急底说,“开动脑筋想办法,炸掉着二辆坦克。”
说着说着,坦克有发了一颗炮弹,嗖的一声落在徐寿云身边十米开完,飞起的泥土像细雨一般落在徐寿云身上。
“吐。”徐寿云吐了一泡口水,憋打着嘴巴。
涂锦看见即将胜利的战斗,被突如其来的二辆坦克搅翻,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冒着烟雾来到徐寿云旁边,着急地问道:“徐师长,战势突变,有没有高招。”
大家看着坦克得意洋洋地滚动着履带,肆无忌惮地在道路上藐视着八路军战士。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薛贡趴在战壕上,看到杀害自己兄弟的坦克杀手,心中一团团怒火在熊熊地燃烧,他用衣袖擦了一下脸上的斑斑血迹,叫喊了一声:“三娃子,快给老子拿一个炸药包来,老子要去将那二辆坦克炸成残废,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士兵们看着薛贡要去炸坦克,都被吓傻了,都直愣愣地凝视着薛贡,都汪汪地大哭起来,舍不得地哀求着:“团长,你不能去啊,太危险了。我们不能没有你啊。”士兵们拖的拖手,抱的抱脚,缠住他不要去炸坦克,担心他被日军杀死。
薛贡高大魁梧,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挣脱士兵们的手。士兵们看见薛贡报仇心切,担心拦不住,便去报告徐寿云。徐寿云知道后,便玩着腰,径直朝薛贡的位置走去。
徐寿云看见正在兴头上,他劝慰道:“薛团长,你就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了,部队手这点损失,算得了什么?我知道死了自己兄弟的心情,弹我们也不能鲁莽行事,这样会造成更大损失。国家不能没有君王,部队不能没有首长。”
徐寿云的话语,像春风一般,沐浴在薛贡的心灵深处,他被感化了,木讷地靠在战壕里的墙体上,眼睛炯炯有神,依然流露出强烈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