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真正抗日的国军,你不必害怕。”周开勃声音变得平和地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这些流氓?”
周开勃从衣袋李摸出一个军官证,翻开内页,举在眼镜男子的面前。
“五十四师军官。。。。。。”眼镜男子惊讶地望着周开勃和二个国军。
“五十四师,闻名全国,是中国杀鬼子很多的国军。”眼镜男子兴奋起来,“今天有幸和五十四师国军相遇,真是天佑我啊。”
周开勃看着眼镜男子态度转变,点了点头。
他对眼镜男子问道:“为什么这些警察要抓捕你?”
“因为我伸张正义,看见百姓生活困难,看不惯国民党政府克扣人民。”眼镜男子豪迈地回答。
“都转了这么几个圈子,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周开勃微笑地问。
“南况。”
“南况,是不是一个记者。”
“是啊!我经常曝光国民党的罪恶。”
“你的正义遭来国民党反动派的嫉恨。”
“岂止是嫉恨,简直就想要我的命呢?”
南况自信地说:“只要我活在世界上,我就要公开国民党的罪行。”
周开勃问道:“南记者,依你说来,国民党一直在抗日时,还精心在仇共。”
“真是这样的,重庆已经刮起一阵风。这股风就是想分裂统一战线,迫害共产党员。”南况喃喃地说,“你们在外面卖力地杀鬼子,却不知道重庆这股风多厉害。”
周开勃点了点头,他内心嘀咕着临走时,徐寿云所交代的。他终于明白:“徐师长十分想了解重庆国民党中央的态度和政治立场。”
南况知晓周开勃是国军五十四后,对他们的态度发生极具转变,对国民党的罪行向周开勃和盘托出,爽快地说:“委员长只是消极抗日,把部队最大精力用来防共,灭共。”
周开勃脸色变得严肃,他一直放心不下:“五十四一万余名国军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