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付起突兀滋生了些许的不安。

“你知道世界为什么有正态和负态吗？”女人没有直接说明，她好像是侧口旁击了一下。

韩付起的心中大概有了猜测。

“我现在所在的那个世界本来就应该是负态构建出来的世界？秩序对于那里而言只是病毒？”

韩付起将自己之前的猜测说了出来？

言罢，韩付起的神色还是稍有些低沉。

“并非。”女人摇了摇头，“说对了一半，那里确实是负态之地，但是秩序对于那个地方并非是病毒，说到底，毁灭只不过是负态的一种象征和定义罢了，人类是否繁荣对负态而言毫无意义。”

“所以说，我又为什么要帮助你呢？”

她的话说的迷迷糊糊、雾里朦胧，但是韩付起却听明白了这其中先意思。

人类的死活对于他们而言毫无意义，正如之前外域的那些行者，们对人类的态度亦如对玩具一般。

没有丝毫对抗之力，没有丝毫利益价值，人类又怎么能激起根源的保护玉望？

韩付起一时无言，他实在是找不到一个何时的理由让根源出手。

“而且，你真的认为你保护的是人类？”

正态徐徐开口道。

此刻的韩付起愣住了他不晓得正态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态微微抬眼，看着韩付起，她突然挥了一下手，下面洁白的湖泊呈现了变化。

这片湖泊当中映射的是西盟和教廷。

韩付起随眼看去，发现正态映照的正是两边的生活区，此刻不管是西盟还是教会的普通人都全然不知这个世界正发生的巨变，所有普通人安然过着自己的日子，开心而平凡。

韩付起看着这个池子，不知道正态为何突然拉出这个。

正态看着这里的繁盛，她随手挥动了一下，镜子当中的景象骤然发生变化。

扭曲狰狞的**在顷刻之间取代了那些原本正常的【人类】，一切都化作犹如地狱般的绘卷。

韩付起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可能会认为这是我的一点障眼法。”正态观察着韩付起的表情，她似乎非常的愉悦，嘴角也难以自控的翘了起来，“但是这就是认知干涉解除之后的真实世界假如我没猜错的话，负态已经把这个给你的妻子展示过了。”

洁斯凯瑞？她怎么没告诉我？

韩付起收敛起来了心中的惊愕，这种事情能和洁斯凯瑞商谈，暂时不用太过纠结。

虽然韩付起不愿相信眼前正态的话语，但是韩付起找不到正态欺骗自己的理由。

假如正态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眼中的【生物】为何都会以【人类】的姿态出现。

“那是因为你啊。”

正态的笑容更加的莫测了起来。

韩付起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什么？”

他惊愕，同时不解。

“人类，构建心灵之海的最佳生物，在正逆根源交错之时濒临灭绝，但是假如没有了人类，正逆无法基存其他生物心灵。”

正态的笑容越发古怪起来。

她伸出手，指向了韩付起。

“而你，便是从最开始处于实验中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