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流晖十分郁闷的被刘青青狂批了一顿,无言以对。
然后刘青青便抱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悉心照料。
对于第一次享受这种照顾的感觉很是奇妙,因为这是他从师父、阿梦和岳凉之后又一个人身上感受到了关爱。
郑流晖黑着一张脸换了身衣服,然后准备出发。
可刚一出中门,就看见两个下人扶着一个醉醺醺的青年往里走。
见此郑流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想岳阿闯,想想自己的夫人,又想想已经化为虚无的假山,郑流晖更是愤怒。
二话不说一巴掌就朝青年得脑袋上扇去。
“啪”
“哎呦~好痛,谁敢打小爷。”青年被打的大声呼痛,连忙抱住脑袋,露出了一张和郑流晖七成像的脸庞。
“小爷,我让你小爷,整天不知道回家,和那些狐朋狗友在外面花天酒地,都二十多了,连一个小毛孩儿都不如。”听了青年的话,郑流晖更加的气愤,手掌再次使劲的扇了下去。
“哎呦~爹,我错了,再也不敢了。”看见打自己的人是自己老子,青年赶紧求饶。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这两句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哪一句实现了?”郑流晖边打边说。
“啊——娘救我,我要被爹给打死了。”看见郑流晖没有停手的意思,青年连忙大声叫着向后院跑去。
“哎~”看见青年的举动,郑流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愤然离去。
此时的阿闯因为劳累过度,已经陷入了昏睡,刘青青请大夫给阿闯把过脉之后,告诉刘青青阿闯没有大碍,他才松了一口气。
刘青青这么紧张阿闯,一来是因为阿闯可怜的样子,使得她母爱泛滥。
二来是因为她在后宅十分的无趣,一直像抱一个孙子,可是她的儿子郑平安到现在还没有娶亲,让她无法完成心愿。
想起自己的儿子郑平安,刘青青我是很失望,都已经二十好几了,文不成武不就。
最重要的是名声狼藉,在王城就是一害,大户人家的女儿根本不会嫁给他,平民女又看不上。
到了现在还未娶亲,整日就知道出去疯玩,让家里伤透了脑筋,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阿闯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期间阿梦把阿路灌醉,然后安安心心的在郑府休息,等待着大比的开始。
这么好的地方,管吃管住,又不要钱很难得的。
当晚郑流晖提前回来,与阿闯和阿梦坐在桌子上面吃晚餐,此时的阿闯经过一个白天的休息早已经恢复完毕,毕竟没有受伤。
而对于阿梦郑流晖还有些印象,还是因为阿闯想到了他前方那个骑驴的人。
郑流晖对于两人的组合很是好奇,所以今晚想要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