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传来了拉扯衣服的声音。
紧接着便听得啪的一声耳光的声音,然后便是阎婆惜哭闹拼命的声音。
门便又一下子被撞开了。
便将那张文远提着裤子,衣衫不整的往楼梯下跑,脖颈上有道子划痕。
没成想,跑到半路与一个人撞了个正着。
“哪个子不长眼的……”张文远侧头一看,却见得宋江脸色难看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顿时心中一惊,脸色发红,“宋押司,你且听我解释……”
话到一半,便又见到那阎婆惜竟然怒气冲冲的抓着个杌子便向他砸了过来,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宋押司,待改日我再向你解释!”
说着便下下意识地将宋江往身侧一拉,然后一溜烟的跑下了楼。
这张文远看着文静,原也是个身体好的;这宋江看习武弄枪看着结实,却是个身体弱的。
这宋江被他这一拉,一个不察正好就撞在了阎婆惜扔来的杌子上。
然后,宋江的脑袋便被砸破了血。
阎婆惜一冲出门正好便瞧见了。
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拿着拿着衣袖来擦宋江满是血的脑袋,“押司,奴家原不知是你的……”
宋江却一把子推开了阎婆惜的手,怒气冲冲地道:“你个贱人……”
说着便要抬手来打这阎婆惜,但是手到半空又被他硬生生地给拿了回来。
我可是心有大志的人,岂能与妇人一般见识?岂能因此小事而动怒……
宋江平素一直都注重修身养性,克制自我的情绪,以喜怒不形于色来严格要求自己,便强压住心中怒气,冷哼了一声便铁着脸转身下了楼,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阎婆惜本想着去拉回宋江,但见他如此一来心中来了气,二来也不知拉回宋江说些什么,便楞在了房门口只待这宋江走远了,脸上又出现了忧愁之色。忧心着这宋江日后只怕不会再与她银钱……
宋江离了阎婆惜的小楼,走了些路程,走到梁山泊的水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天空中太阳高照阳光明媚,一副好天气,天空下波光粼粼,一幅好景色,但是宋江的心中却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