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登思来想去,留着这王二终究是个麻烦,便决定去宰了他。
不过,这王二既然是个赌坊的老板,想必收底下的人不少。自个若是这么赤手空拳的过去,那么就是羊入虎口。
所以,王登需要一个武器。
不过,这个时代生产力落后,铁实在是不便宜,想要一把铁质的武器,对于现在的王登有些困难。
并且,王登急着去宰人,也不想先赚了钱再次买刀。
所以,王登决定用其它的材料先制一个武器再说。杀人,首在心狠;但是犀利的武器也并不可少。
王登此时正在溪水边打磨着一个牛角,这牛角正是柳氏带回来的那个。
王登便从这牛头上掰下了角,准备磨成一把匕首。
没多久,这牛角的角尖更加锋利了,并且由于磨掉了半边的角层,中间形成了一个自然的凹槽,利于放血。
王登磨好了刀,刚折过树林便听见两个人在林子旁边对话,声音很熟。
王登偷偷地在林子的旁边看着。
便听见王横道:“回去告诉你们家老大,我王横帮助他王二对付柳氏母子,可算是尽心尽力了。也对得起他给的一百两银子了。”
另外一个人便赔笑道:“那是自然。王总管与我们老大交情深厚,做事自然是尽心尽力了。我们老大说了,改天一定请王总管到春香楼吃酒。”
说着又一脸贱笑地道:“那春香楼的姑娘可是风骚的紧呢……”
王横便有些吃味道:“那就谢过你们老大了。”
忽的又想起了一事,便又冲着对面地人道:“你们老大怕的那个人回庄了,叫你们老大可别自寻死路的到庄子里来。”
“那个老东西还没死么?知道了,我一定向老大说起这件事。”
马老三一听这话一惊,嘴里虽骂着,但是神态却有些胆怯。
“这回他是回家葬母的。我看他脸色蜡黄,走个路都喘着气,想必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症,离死不远了。”
“不过,这会儿我们却不要去惹他。这人武艺确实厉害。上回回家葬父,就将你们老大打个半死。这回虽病了,但是也是难对付。还是等他死了再理会……”
王横向着这马老三嘱咐了几句。
又与他聊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去了。
“王横,原来你与王二勾结起来了。”
王登在旁边听着,气得牙痒痒,手握得生紧。
“正好,磨好了刀,就先用你的血开刃!”
……
月黑风高。
王登守在王横回家路上。
在路旁的树上藏好了身形。
到了时间点,便见得王横带着两个庄丁过来了。这两个庄丁一人的手上拿着酒,一人的手上提着肉。
“王哥当真是仗义,动不动就请我们吃酒。”
“那是当然,王哥在江湖上门头可是叫做‘赛孟尝’,我看比起山东郓城县的‘及时雨’”宋公明也差不了多少。”
“什么叫差不了多少啊。这宋公明人们都说他扶危济困,可是咱们也没见过。不过,王哥的仗义咱们今个儿就见得着了。王哥要不仗义,哪能动不动就请人喝酒吃肉啊。咱们王府的老爷虽然有钱,可舍不得为兄弟们破费的啊。”
“你说的有理。王哥的仗义是没的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