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山上天空中黑云遮日,雷声滚滚,狂风吹的树木歪斜,妖狐王白帝正盘坐在一座小山顶上脸上表情凝重。
在十里外妖狐王的夫人涂山圣女正在焦急的观望着对婆婆说:“婆婆,夫君天劫提前了,不知道鬼帝有没有在蟠桃会上为我夫君求情?”
就在这时,突然身旁出现一儒雅白衣男子笑道:“弟妹,你这怀疑我可是你的不对呀!”
圣女惊讶道:“鬼帝,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不早出来?”
鬼帝道:“我在幽都听见有雷声起,用神眼看是妖界,我便知白帝雷劫提前了!所以来着盯着点雷震子,我怕真给你丈夫劈死了,弟妹你就要守寡了,哈哈。”
涂氏皱眉道:“你个轻薄鬼,说不过你不与你计较!”
再看山上白帝早已被阵阵天雷包裹,咔咔的雷声不绝…摧枯拉朽崩山裂石。
一个时辰后,只见天上有声音传来:“他妈的,打歪了…”
众人无语,天上的天神也爆粗口?……
少时,天色变得风轻云淡,白帝面色苍白的走过来对鬼帝施礼道:“多谢兄长救命之恩,小弟感激不尽。”
鬼帝道“无妨,我也是实现诺言而已,走吧兄弟喝酒去。”
白帝紧张道:“那要少喝啊”
涂氏小声道:“完了,肯定会喝大了,喝多了就作妖,连相公都被他带坏了。”
老夫人道:“造孽啊………”
三个时辰后,喝高了的鬼帝与妖狐王白帝正脱得只剩内裤在山顶跳舞………………
大夏皇城,紧挨着顺天府衙一个月内就新建了一座逍遥侯府,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四合院,蛮蛮一家三口还有侄儿赵天宝,老仆人福叔,还有仆人二十几个住在这里。
一切收拾妥当,侯爷坐在院子里,抬起头望着天,叹道:“天啊,给条活路吧”
蛮蛮一蹦一跳的走过来对侯爷说:“父亲,你怎么这么忧伤啊?”
侯爷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皱眉道:“儿啊,虽然我知道咱们家生意做的太大早晚要被皇族惦记,没想到因为你的出生使这个事提前了,为父一个月前已经做好准备一点点的将你和咱们家的人送到北傲国从此隐居避世,没想到迟了一步我们赵家已经是刀俎上的鱼肉了。”
蛮蛮虽小但心智过人也听明白了父亲话中的意思,对着赵武极跪下道:“父亲,你和族人们尽管逃吧,死了我一个保住全家上百口值了”
侯爷道:“全家是保不住了,能逃几个算几个吧,我已经将山庄的仆人府兵遣散,散了家财到处使银子疏通门路,通知了族人让他们各自改名换姓各自逃命去吧。”
不过咱们一家人,在这铁桶一般的皇城里是逃不出去了,咱们在这皇城里多活一天是一天吧,也为外面的族人争取些时间。
蛮蛮怒道:“父亲,何不杀出去,孩儿自信那几个守门的兵丁挡不住我的。”
赵武极无奈的笑了摸了摸蛮蛮的头,
说道:“儿啊,你看对面那顺天府衙里的官兵,还有这附近做生意的都是黑骑禁军假扮的,你能打的过这千百人吗?除了他们皇宫中还有一万禁军,咱们是插翅难飞。走吧,该带你看看皇帝给你安排的师傅了,你学好本领皇帝觉得你有利用的价值,他就不会杀我们,我们便多活一天。”
蛮蛮听了他父亲这一席话当时就蔫了,现在心里也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学好本事,让家人活下去。
父子二人坐好上马车穿街过巷,来到定国将军府,赵武极递上名帖等着回话。
蛮蛮问道:“父亲这定国将军厉害吗?”
赵武极道:“他是一位老将军了,今年有六十多岁了吧,他一生为国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他的武艺却是所有将军里最稀松平常的,但他的韬略和智谋却是独一无二的,就是他的脾气有些怪,有你的受了。”
蛮蛮又问他父亲道:“那孩儿多和他学学他的兵法之道。
侯爷笑道:“恐怕他是不能教你的,皇帝肯定会留个心眼,以免你成了他的心腹大患。”
蛮蛮挠头道:“父亲,这世间的人心也太过复杂了,我们赵家忠心天地可鉴,为何皇帝还是不死不休?”
侯爷答道:“儿啊,这就是帝王之道啊…”
少时,一位独眼的老着从定国将军府走出来,只见他一身衣服带着补丁,满头散乱的白发被一根木头簪子胡乱别在一起,满脸的皱纹尽显沧桑,只有他那只眼睛闪着精明的目光,他便是定国老将军范剑。
范剑上下打量着蛮蛮道:“你就是那个十三个月出生天有异象的孩子?听说你半年前还降服了一直白虎?有点意思,进来吧,啊…逍遥侯有礼了没啥事你回去吧,晚上来接孩子。”
赵武极对他的无理似乎习以为常,只是抱拳道:“有劳老将军,让您费心了。”
范剑很不耐烦的回道:“行了行了回去吧,别整那些虚的,你家有钱给我送个千八百两来,我可不管饭啊,你家世子的伙食费你得给我。”
赵武极尴尬一笑说是,下午就送来。
随后范剑领着蛮蛮走进府内,院子不大房子十几间,一块练武场而已,仆人也就五个,府兵也是五人他们都是对老范头忠心的老兵,他们正坐在一颗树下乘凉。只是整个将军府一个女眷都没有,清一色的大老爷们。
范剑把他领到演武场问道:“你学过武艺没有?现在双臂有多少斤力量?”
蛮蛮道:“没有没学过,现在我一只手能抓起四百斤重物,跑上五十几里也不会累。”
范剑却未感觉到吃惊,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道:“嗯,是挺妖孽,平常人是做不到,就算像我大夏第一勇士那样的天生神力也是不如你,来,先举着这块四百斤的石锁扎马步。”
说罢教蛮蛮扎好马步,双手各拎起一块两百斤的大石锁在那里站着。
范剑道:“好了,别动啊,今天你爹啥时候来接你,你啥时候能动,你要动了我就打你。”说罢转身坐在一旁和一个没有一条腿的老兵下棋去了。
蛮蛮颇感无奈也是没得办法,只好照做,刚开始一个时辰还行,时间长了蛮蛮的手开始抖,腿也开始抖,脸上的汗水也不停地滴落,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蛮蛮感觉实在挺不住了就喊道:“老将军,我不行了挺不住了,您饶了我吧。”
范剑抬起脑袋斜视他一眼,冷声说道:“想挨打吗?我可很久没打人了。”说罢随手捡起一块砖头用力一捏砖头便碎了。
蛮蛮无奈只有咬牙坚持着,又过了一个时辰蛮蛮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嘴唇上都起了皮了。
范老将军旁边那个老兵看不下去道:“将军,这孩子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让他歇会吧,毕竟才三岁虽然个头长得大点,可也是个孩子,别累坏了。”
范将军道:“谁知道他这么能挺,我想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激发出这孩子的潜力才能培育出一个妖孽中的妖孽。”
又过了半个时辰,蛮蛮意识模糊,手中虎口溢血,嘴角也咬坏了,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人世不醒。
一个的五十多岁厨子模样的老兵跑过去抱起蛮蛮喊道:“得,将军,这孩子让你练死了,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我说范将军你是不是犯贱,皇上让你教他你就随随便便教他点东西就得了,这下可好你摊上人命了?你快回屋洗好脖子等着挨刀吧。”
范将军也是吃惊,连另一只眼罩也摘了下来,看向蛮蛮道:“完了,完了大意了。我摊上事了,快拿水来…”
众人喂下蛮蛮一口水,许久蛮蛮转醒,看看范老将军两只眼睛都是好的说道:“诶,你另一只眼睛也是好的?”
再看范将军尴尬的咳了一声道:“啊…没事就好,我不听说你顽劣的狠,这不想装的凶恶点镇住你嘛。好了,歇会吧,一会带你挑选一件趁手的兵刃。”
蛮蛮虚弱道:“范爷爷你家有肉吗?我饿了?”
范剑把身边一位老兵拉过来问道:“说书的,家里有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