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爪是傻,但也没有傻到看不出这是骗他。他兜里没有仙贝么,是的,真没有!仙贝他都放在房间的桌子上,还给了独眼。
独眼对他的疏远,甚至慢慢变得厌恶,他都感觉到,但他不知道错在哪里。他也试图去改变两个人的关系,也试图离得他近一些可惜都不得用!
同行的伙伴要离开,能有什么办法。
既不喜欢,一拍两散吧!
虎爪沿着城墙慢慢的走,看到发现前面有一队人,熙熙攘攘的。
“沙场招工,饭管够啊!”人群中间一个人扯着嗓子在喊。
“我,我也去!”
“你叫啥?”
“我叫,我叫,我叫翁罡”
虎爪从今天起再也不是虎爪了,他叫,翁罡!他原本就叫翁罡。
很多人汇进这支蜿蜒而行的队伍,翁罡也融了进去,就像一滴水,融进了河流。
铁塔扛着猴宝就像扛着一袋灵米,满脸的不耐烦,如果不是面条,他肯定早就将肩膀上这个废物扔去喂狗兽!
面条走在铁塔前面,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看着铁塔不耐烦的样子,甚是开心!
“你看起来很不爽呢!”面条将头转过来说道。
铁塔吓了一跳!这货的脑袋真的是转过来的。只见这时候的面条身子向前,脑袋向后,铁塔的汗毛都是直的!
“没有,没有!可没有啊!”铁塔一个劲的摆手。
“那就好,不然我晚上就这样叫你上厕所!”
面条阴测测的笑着!
铁塔一路狂奔,向分镜跑去!他要离面条远远的!
可怜了猴宝,本来都要苏醒了,结果猴宝的头就像鼓槌一样不断落在铁塔的背上!猴宝又晕了!
迟青山醒了过来,已经是过了中午。齐远去采野果子,下陷坑去了,高木生也不在屋里。
迟青山有些疑惑的出门望一望,他一边挠着头,一边打着哈欠,好久没熬夜了。
高木生就在不远处,他拿着一个木棍,不断在河边,林边的土地上插插点点,然后还尝一尝土的味道。
“高伯,你这是什么讲究啊,还吃土!”
迟青山走下山坡,笑着问高木生。
“这吃土里面说道可多了!土偏咸,那是白土,啥都不得种植!有的土是铁锈味,适宜种花草,不利于种灵米!还有卤味得黑土,那才是好土,种啥得啥!”
高木生说的头头是道。
“我刚才在咱们周围转了一圈,这块林边地咱们可以圈起来,这里移植灵药最适合!”
“那边,你和老齐看的地方不行,在往前将近一里地,那块土好,在那种灵米!”
高伯拿着一根木棍在土坡周围来回指点,就像一个设计师在规划蓝图一样。
“得,高伯,都听你的,晚上齐伯回来咱们就定下来!你现在得回去休息了,你的伤还没好!”
迟青山伸手扶住高木生往回走去。
把高木生送回木屋休息,迟青山则来到河边,他迫不及待的游到河底,到放置石板的地方看了一眼,除了石板安静的放置在那里,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有一件事其实是迟青山忽略的,他在这个河段修炼这么久,一条凶猛的大鱼都没见到。
迟青山上了岸,用木桶把水坑中的水淘出去,今天又来了两条鱼,把鱼放进水桶,天也快黑了。
看着夕阳,迟青山缓缓闭上眼睛,夕阳的余晖映在他的脸上,一片金黄。
宁城码头,仓库分镜,独眼和众手下围着猴宝,看着猴宝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感觉他快不行了。
“这厮下手太狠了,猴宝身上的伤口现在还流着血!”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愤恨说道。
“奇怪,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不流血啊!”
铁塔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