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直观画面中二人面带喜悦,蓝衣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羞怯。
那么问题来了,蓝衣看刘德羞怯什么?
难不成?
就在肖子墨狐疑的瞬间,小太监来报,说,刘德起床了。
继而肖子墨便急匆匆去见刘德。
大礼参拜了一番,肖子墨开始了正题,问起蓝衣死亡的原因。
可令肖子墨意外的是,刘德却对此事甚是敏感,大有回避之态。
“朕对你蓝衣姑姑的仙逝很是忌惮,还是不要问了。”
“这件事情关乎到社稷,还望父皇以实相告。”见此,肖子墨便开诚布公,说道此事的重要性。
“都说了叫你不要问了!”面对肖子墨的一再追问,老皇上刘德火了。
自然,老皇上的抵触弄得肖子墨进退两难。但不问还不知道蓝衣造反的真实因由,肖子墨如此的聪明,怎么可能硬来呢?眨巴了两下眼睛,他便换了种方式试探性的渗透。
“可可儿臣在黑鹰会少主蓝衣的身上找到了那把玉具剑。”
“那个黑鹰会少主叫什么?”听到蓝衣的字眼,刘德不禁心下一凛
“回父皇,那人叫蓝衣。”
“蓝衣?”确认的确叫蓝衣后,刘德便对话题产生了兴趣。
“没错,这人与蓝衣姑姑同名,而且佩剑还是蓝衣姑姑的遗物。”
“玉具剑,蓝衣?”肖子墨言毕,刘德皱起了眉头,继而来回挪着步子。
猛地,刘德停了下来,转身望向肖子墨,“这个蓝衣年方几何?”
“年方二十。”
“二十?你可确定?”
“确定。儿臣查过档册。”
“可知生辰?”
“宏光二年三月二十一”
听说是自己继位第二年出生的,刘德的脑袋瓜子登时嗡了一声,摇了三摇、晃了三晃,险些摔倒在地。
那一年发生了许多事情,割地,赔款,派使者示好北匈奴,因没有公主可嫁,老皇上刘德才不得已让蓝衣去和亲,半年后立了肖子墨与刘璇的生母许氏为后。
“父皇!父皇!快来人呐!!”查觉出状况不对,肖子墨一个箭步冲过去擎住了刘德。
随着肖子墨的召唤,暖阁外旋即脚步嘈杂,刹那,面色惊慌的宫人们便列队内室的走廊内。
而后便是宣太医,扶老皇上躺于榻上等的慌乱之举。
说实话,肖子墨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
那刻的他真有些担心,刘德会有什么好歹。
幸好虚惊一场,服了太医开的镇定药物,老皇上刘德得以安然无恙。
即使这般,肖子墨也不敢再提及此事,借着上早朝的由子便起身告退。
未央大殿离老皇上的暖阁并不远,可这一路肖子墨却觉得甚是漫长。刘德为什么对蓝衣那么感兴趣?为什么听过蓝衣的生辰后会如此反应?那副画上面蓝衣的神态为什么带有一丝羞涩?难不成,自己的皇上亲爹与那位蓝衣姑姑月夜难道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
“殿下!殿下!不好了!”就在将至未央大殿那会子,小桂子骑着肖子墨的银龙马飞奔而来。
见这场面,不用说定是刘璇又惹了什么祸事。随之,一丝不详便向肖子墨袭来。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太子他,太子他”跳下马,小桂子便慌里慌张的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交于肖子墨。
打开一看,肖子墨不禁大吃一惊!
那么信笺上到底写了什么呢?
大抵是刘璇去寻独孤秀儿去了,自己把太子的位置让给肖子墨来坐,让老皇上刘德饶恕他不孝之罪等的心酸之语。
“尹正是干什么吃的!”刘璇出了东宫可不是闹着玩的,见事态严峻,肖子墨旋即想起负责东宫防卫的尹正。
“尹正尹正已经引着一对军士出宫了!”喘了口气,小桂子回道。
“速去告知太傅,让太傅替本宫主持早朝。千万不要将此事告知皇上,听见了吗!!”交代了一番,肖子墨便翻身上马,直奔宫门疾驰。
出天邺去郑州一带,潼关是必经之地。
故此,肖子墨出了宫门便直奔潼关方向疾去。
肖子墨的银龙马可不是一般的战马,那可真谓日行千里开外的闪电速度。只半个时辰,便至潼关附近。
掐指算了算,自己与刘璇分开也不过四、五个时辰,刘璇即使骑马也跑不出多远。再说了,即使到了潼关,就凭刘璇那张脸也会惊动许如风。
正行进间,肖子墨正好碰上折返而归的尹正一帮子军士。远远瞧见是肖子墨,尹正便命一干人等回避,自己迎了过来。
“还请子墨殿下恕臣渎职之罪!”近前,尹正便翻身下马,扑通跪在肖子墨马前。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不快去找!!”
“臣下实在拿不准太子是否出了潼关!”肖子墨暴怒,尹正自是胆寒的,但他实在是拿不准那个小孩子一般的太子究竟去了哪里。
“日落寻不见太子,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