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被这么一双眸子盯着,纯纯按耐着心中的惊恐问道。
“哈哈哈哈……”
猖狂地大笑着,白初云箍在纯纯脖颈的手臂力气又加大了些。
“你这是怕了吗?”
对面阴书生赶到近前,看着如厉鬼般的白初云在那里肆虐的大笑着,低声对笑书生道:“这个人怕是个疯子,相公要多小心才是。”
笑书生点头:“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聊聊。这冰天雪地的,公子也不愿意大动干戈吧。”
“聊?”
那一对血眸盯着笑书生儒雅俊秀的面颊。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从头到尾,你都是在场,所有的一切,你们都是亲眼目睹。”
沙哑的声音中,白初云又加紧了手臂的力道,勒地怀中的纯纯面色发紫,隐隐有喘不上气的感觉。
“那个时候……你们在哪呢?”
白初云说着,嘴巴微微咧开,一嘴的大白牙在这个时候,显得那么的阴森恐怖。
雪还不在停的下,夜,深幽古迹,风徐徐而来,卷动着落雪扑面而来。
吐出一口浊气。
“跟你们这帮蝼蚁还要废话。”
白初云摇摇头:“真是浪费时间!”
说着,他松开箍住纯纯的胳膊。没等纯纯喘一口气,白初云又拽住她的头发,猛地朝地面砸去!
“住手!”
一见如此,笑书生和阴书生两人齐声惊呼。
却为时已晚,脑袋碰触到大雪覆盖着的坚硬地砖碰触到脑袋,穿出“嘭”的一声巨响。
却没有二人想象中的脑浆迸裂,看样子白初云还是留了手的。
“公子三思,你若是杀了她,无论你有多大的本事,也难以逃出慕沭道。如今的局面还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公子何必要意气用事,铤而走险,从而将自己和悦雅小姐立与危险之中,届时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得不偿失呀!”
当听到“悦雅”这个名字,白初云眼中的血色微微动了动。攥着纯纯头发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见还真有点作用,笑书生赶忙给阴书生使眼色,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公子此般动怒,不过是担心悦雅小姐的伤势,再有被刘永成这样的小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心中自有愤愤。可如今当务之急而不是寻仇。悦雅小姐究竟如何,中了什么毒,用什么药解,这才是重中之重。若是耽搁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刘永成一个纨绔贱命,怎么抵得过悦雅小姐的安危重要。”
闻言,白初云眼中的血色又动了动。
“多谢你的忠告。”
他说着,低头看一眼满面鲜血的纯纯,注视着她奄奄一息的模样。
“我确实不能耽搁了,毕竟悦雅的毒还没解呢。”
闻言,阴阳书生齐齐出了口气,对于这个白初云,他们也不太愿意和对方交战。
首先,对方的功法太过特殊;其次,他们也没有稳胜的把握,如果让白初云一个晚辈把他们击败了,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再有白初云在这件事中本是受害者,如果他真的一怒之下杀了纯纯,那么他将会从有理的一方变成无理的一方,届时会发生什么谁都说不准。阴阳书生这也算是保护他吧。
白初云抬头,充满鲜血的目光扫一眼众人,手掌轻轻一挥,被他紧紧控制在手中的纯纯整个飞了出去。
撞在旁边的房舍之中,坍塌了墙壁,倒塌的房屋将纯纯整个掩埋其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