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法印尊者摆摆手:“施主的心情贫僧理解,不过呀,楼兰之行恐怕不会顺利,施主可要小心万分。”
白初云陪着法印尊者朝外面走去:“大师放心,折腾了这么久,我就是想活下去,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的。”
“那就好。”
太华山容锦寺方丈院中。
凌婵佛拎起茶壶给对面一个面目清秀,神态安然的和尚倒了杯茶。
“尝尝为师这新茶。”
“谢师傅。”
年轻和尚端起依旧冒着热气腾腾地茶水,吹了吹上面的水沫,轻抿一口,连连点头:“入口茶香,犹如含了块暖冰,如果不是要说话,徒儿都不舍得咽下去了。”
“滑头。”
凌婵佛笑着给自己也沏上一杯热茶:“为师这和上次让你喝就是一种茶叶,却让你说出两种味道,莫不是为师这茶叶还会变味不成?”
年轻和尚尴尬地挠挠头,没说话。
“慧天呀,这品茶,品的也是人生,怀着不同心态品出来的茶,那感觉自然不会一样。”
“可那味道却是一样的。”
慧天低头凝视着那杯热茶:“酸苦涩人,恕徒儿无理,这般劣质的茶,如何品的出上等的味道?”
凌婵佛端起茶杯,深深嗅一口那袅袅茶雾:“如何品不出?”
“之因为它是劣质茶叶,若品不得上品茶叶,哪里算的上品茶?”
“何为劣质?何为上等?”
“劣质其色不佳,其味泛苦;上等其香缠鼻,其状入眼。”
“呵呵呵……唉。”
凌婵佛笑了笑,却又叹了口气:“还是悟不透呀。”
“请师傅指点。”
“指点不了,有些东西,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悟。”
顿了顿,凌婵佛说道:“替为师做件事。”
“师傅请说。”
“去楼兰遗址,找到他,告诉他镇魂铃在黄山当中。”
说着,凌婵佛将一张照片递给慧天。
慧天接过照片看了看,也没多问,将其放入袖中,继续陪着凌婵佛品茶。
中午,市中心的法院门口。
奥古兰斯·悦雅走下台阶,分神之下,一步踏空,还好被从后赶来的女孩扶住。
“雅儿,你没事吧?”
奥古兰斯·悦雅面色泛白,嘴角却带着笑:“你放心,我没事。”
女孩搀着她一步步走下台阶,却也没多说什么,无论奥古兰斯·悦雅的父母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也轮不到她一个外人说三道四,及时,那对老妻老夫和搀扶着的女子已经毫无干系。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嘛?”悦雅喃喃自语:“你还在难过什么?”
“什么?”
旁边出神的女孩迷茫地问道。
“没事,今后就要叨扰你一阵了,我……”
她本想说我爸妈,可一想刚刚法院的判决,也就改了口:“他们没收了我所有的财产,包括在我名下的车子、房子,以及我自己建立的奥古兰斯酒店。”
“好,以后你就陪着我,本小姐虽然没有你以前家业大,养个你也是绰绰有余的。”
“那就好。”
神农架一处偏僻隐蔽的山林中。
一青年拍去停在身上的苍蝇:“丁瞳;这里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怎么办?”
那位唤作丁瞳的青年低头看看脚下峡谷中,那缓缓流转的金色大阵。
“等指示。”
“都等一天了,还要等多久?”
“来了。”
丁瞳话音刚落,身后密林中走出一少女:“天师让我过来检查一下你们的成果。”
“婉儿,你居然都来了。”
婉儿对他笑了笑:“怎么,不行吗?”
“婉儿,我的问题你和天师说了吗?”丁瞳问道。
“说了;”婉儿来到峡谷边,低头俯瞰着那个大阵:“天师早就知道了这个问题,凭借我们的力量绝对无法彻底的,完美的驱动那么庞大的大阵,就算神殿来再多的人,也于事无补。”
顿了顿,婉儿继续道:“就算可以驱动大阵,天师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