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人,乌邪!
这个来历神秘,武功高强,又与夜阑有一定合作的神秘人。挑起两家的纷争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吗?他又是做什么的?
假使南空空查不出他,赵飞庭便决心亲自去找夜阑一趟,依夜阑的习惯一次不成功还会有第二次,与其等着对方上门,还不如直接找上门去,问个清楚。
两人出了玄磁窟,在山谷中挖了一个坑将老帮主的遗骨埋下。
“这枚玉佩暂时先放在我这里,在事情没有明朗前,你最好都不要出现,免得被有心人盯上。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在舞阳或叶县附近隐居,切记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赵飞庭握着最后的信物玉佩,说道。
李维新点点头,说道:“纵然此事不能成也无碍,不过些许污名,我尚能忍受。”
赵飞庭说道:“现在已经不仅事关你了,长乐帮、刘家,还有我都已经深陷在这起事件所组成的大事件里,这一切一定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暗中策划,他不达目的必然不会罢休,此人手段狠辣果决,决计不会在乎会因此事死掉多少人,所以你才要保护自己,否则一旦叫他知道了这背后的故事,必然会将你当做隐患消除。”
李维新微微紧张,说道:“我明白了,我定然会保重的。”
赵飞庭对他露出一丝和缓的微笑,说道:“出谷之后你我便分道扬镳,我有另外的事情要去调查,你跟在我身边对你不利。”
离开玄磁窟时,赵飞庭瞟了一眼石碑,发现它已成了一堆石砂,在风中缓缓流失。
······
赵飞庭与李维新分开后,他自然也是前往舞阳,只不过他们一个人是走直路,一个人是走绕路。
这里虽然地靠通往西域的必经之道,但却没有那条商路热闹,显得冷清孤寂。
赵飞庭走在荒芜古道上,心情倍感沉重,低声喃喃道:“万象天罗。”
玄磁窟一行,他感觉自己有所收获,却又不知收获在哪儿?因为他不知道符文石壁给自己留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那段不可思议的场面,还是一个人悠久记忆的刹那?
还是说自己不懂那个世界的力量使用?
他一边走,一边思考,并未注意到前面道路设立了来时所没有设立的哨卡。
“来者可是赵飞庭?”一名膀大腰圆,身材肥壮得吓人的捕快站在道上,沉声喝问。
赵飞庭被搅破思考,凝神看去,神色不由郑重,眼前的哨卡只有三人,但这三人都给了他非同一般的感觉。“在下正是赵飞庭,敢问三位是?”他驻足,问道。
宛如小山一般的捕快说道:“我是御前侍卫陈重钟。”
腰间各挂着一口狭长好刀的捕快凝视赵飞庭,说道:“御前侍卫归海难一。”
一身肌肉结实,身材修长的捕快,说道:“御前侍卫房竹。”
赵飞庭不由一笑,说道:“诸位不去保护皇帝,在此拦住我做什么?难道关于我的案子还值得惊动大内侍卫?”
陈重钟说道:“你的案子自然不值得惊动大内侍卫,但你的身手却必须要我们出马。长乐帮段松一行人的死,还请你跟我们回去解释清楚!”
赵飞庭说道:“朝廷何时又对江湖事这般热心?”
房竹说道:“朝廷对江湖事毫不感兴趣,但有人敢在官道杀人,制造如此恶劣的案件,引得民心震动,无疑是在公然挑衅朝廷,挑衅皇威,朝廷便不得不管。而你作为最具嫌疑的人自然难以逃脱。”
赵飞庭说道:“此话我倒有些不明白,我为何要杀他们?怎么就成了我最具嫌疑?”
“即便不是你做的,你也犯了包庇之罪!”归海难一厉声说道,“你毁坏现场重要物证,包庇真凶,难道不是事实?”
赵飞庭叹道:“这是有心人留下的栽赃之物,我不能让它给你们看见。”
陈重钟说道:“但我们最终还是通过调查到达过现场的百姓口中知道了旗帜的事情,那是一面刘字旗对吗?”
赵飞庭说道:“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为何还来问我?”
“因为我们并不是为了此事而来。”房竹淡然说道。
赵飞庭奇怪,说道:“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值得惊动你们的事?”
房竹点点头,说道:“盐帮!”
赵飞庭试着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江南盐帮?”
“对!”房竹说道,“朝廷接到情报有人在向草原贩卖私盐,破坏朝廷对草原的封锁。”
“可是江南盐帮不是被石云乐捣毁了吗?”赵飞庭反问道。
归海难一答道:“可是有一个重要人物没死。”
“乌二爷!”
赵飞庭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