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有常不易那样坚强。师兄被打,她只看了一会儿,便哭成了个泪人儿。到最后,更因为心疼过度,情绪波动太大,头一歪,昏厥了过去。
“师妹,师妹你怎么啦?丁神医,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师妹看看?”见到师妹昏倒,不发一言的常不易,忍不住开口向一名白头翁一般的老者喊道。
与此同时,赵部柱也向那名叫丁神医的老头儿点了点头。那老头便赶忙跑过去,替赵小七把脉,诊治。
经过一番治疗,赵小七醒转过来。这时,惩戒常不易的那三十大板也打完了。
这一顿打,着实让他伤得不轻。当板子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站不起来了。
“把他们两个一并抬到我书房里去吧。老丁,你跟过去,给这小子治治伤。另外,再给小七煎一副理气的药,免得她气血郁积,伤了身子。”赵部柱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向丁神医吩咐说。
于是,他们两个便被人双双抬离了议事厅,送去了赵部柱的书房。
他们两个,一个伤了心,一个伤了身体,都需要好好休息。丁神医便给他们开了药,让人喂他们吃了,安排他们卧床静养。
药有安眠作用,他们吃了之后,昏昏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夜半掌灯时分。
两人之中,先醒过来的是常不易。他醒了之后,什么都没干,立马就运功疗伤。
他早就发现,他师父教给他的这套《铜豌豆功》,虽然用在跟人打架上威力不怎么样,但在抗打击和疗伤方面的效果却很是不错。
每次当他在练功中受了伤,只要运转这套功法,身体很快就能够康复。
这一次,它同样没有令他失望。仅仅只运转了半个时辰,他屁股上的痛楚就减轻了大半。又修炼了半个时辰,他便可以下地行走了。
他在房间里吃力行走时发出的声响惊动了赵小七。她在她躺着的软塌上翻了个身,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后的第一眼,她便看到了正在忍着痛楚,一瘸一拐地在房间里走动的常不易。
她忙骨碌一下由软塌上坐起来,向他说道:“师兄,你胡闹什么?被打的那么严重,你不卧床休息,起来瞎跑什么?”
说着,她便穿鞋,下床,跑到常不易身边扶他。
见她紧张自己,常不易咬着牙忍着痛又走了两步,说:“小七,你别担心,我没事的。你看,我不是走得挺好吗?”
“你啊,还笑得出来。你都要被我爹给赶出至尊谷地了,难道你心里就一点都不在意吗?”赵小七见他都这时候了还笑得出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数落他说。
“在意,怎么不在意啊。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些年,怎么会对离开这里不在意呢?可是,小七,你知道吗?因为一些我不能说的原因,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这里的。所以,我怎么样都会离开至尊谷地的,只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常不易满脸歉意地跟她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