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披着静谧的衣服
戴着月桂和冠几,
胸中怀着——雪一般的洁白,星一般的灿烂,火一般的热烈,电一般光华的心儿。
去遮没宇宙的污浊,照耀着未来的光明,融化了冰冷的人生,打破障碍层层。”(《读〈祈祷〉后的祈祷》)
在故乡小院的月光下,王以仁又一次朗诵起来。但愿这般真诚激昂的诗歌能乘着这般柔和的月光再次打动那个曾经罗曼蒂克的蜜丝黄。于是,他又一次离开故乡,从海门码头起航,奔向上海。
“人如风后入江云,情似雨余粘地紧。”(宋·周邦彦《玉楼春·桃源》)在汹涌的大海上,他是云是雨?高楼林立的大上海成为海市蜃楼……
现如今,旅游已融入百姓生活,现代白话诗也成为民众的情感喷壶。一个阳光里溢满野花香味的五月,一个来自北方的游客流连于桃源,并以诗如芯片一般植入脑洞:
妹妹,在这弥漫着爱情韵味的桃源
沾满红尘的脚步。正随五月的心跳起起落落
你是射向我心头的箭簇,一根锋利的刺
只渴望今生缘定,牵住你的红酥手
我身背竹篓,手持药锄,寻寻觅觅间
可有一株千年的乌药
来疗治我内心郁积已久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