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开的林天,心情已经变得轻松了很多,他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自己该做的,却始终不被她们理解,或许自己的离开有些突然,有些草率,但这是他不得不这样做
他不敢说出更多的话语,这样会让自己止步,不敢再与她们继续的生活下去,因为会让自己留念,不敢在继续思考什么,因为这样会让自己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再一次犹豫不决
自己在了解整个实力的划分已经自己的级别的时候,他大概就明白了,他还只是一个小小萌新,但自己心知肚明,如果没有抵达神级,自己就是无根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如同一个流浪者,在找到归宿时,只有他一个人孤生流浪
她们都不会理解吧,因为可能是我做出的选择,不过以后会慢慢的补偿的,如果有以后的话他曾经豪言追求只是无拘无束,独孤求败只是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说着,这条路可并不好走
自己直到在来到型月那时才意识到,自己从来就被束缚着,自开始就没有挣脱开来,何谈自由?而自己的真实想法根本与之不符,自己仅仅想要一个美好的结局,一个任何人没有受到伤害的完美结局
虽然一直不被理解,但是最起码现在有了一个倾诉的对象,还是让林天可以把憋到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说到底至少能够倾诉,还是蛮开心的
桐人躺在床上,刚才林天的话他也感触极多,有的时候世界之间的事也会成为阻碍啊,林天啊,你的故事还在进行,我也何尝不是呢?
召唤自己来的时间,并不算很巧,只是刚好在自己成为植物人的情况罢了,他不太想回忆之前的故事,自己失去了一位兄弟,永远的,有的时候,网络与真实依旧有很大的阻碍
尤其是两个人在不同的“世界”之时,他并不担心,之后自己会醒来,因为说到底,自己本身也只是一个分身罢了,与林天的主意识不同,自己这具身体只是复制品,灵魂也是分出来的一缕
他拥有一切桐人的记忆,思考,行为方式,而在彻底死亡之后,就会回归桐人身上,将自己的记忆传递过去,也同样是分身罢了,那边的我醒来,也不影响我这边的活动,我就是一个分身,死亡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他将这个世界当成了一个假期,能够在这片白雪皑皑的异闻带中,尽可能的放轻松,慢慢的将之前的疲惫和痛苦隐藏起来,微笑的看着他们,因为笑容才能让自己的一切隐藏起来,将之掩盖
手中的符文已经褪去,黑色的大衣成为了被子,在这个冰的房间里,缓缓的睡去,没有一丝防备,嘴上的笑容没有停下,只是眼中的泪痕油然新生
魔术工坊里,这是奥菲莉娅的工作间,除了自己从来没有人进来过,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新的客人,斯卡蒂,虽然自己认为监听有一种罪恶感,但自己还是下意识的做了,本来奥菲莉娅打算自己一个人聆听林天的心声,谁也不会知道,但无奈自己的手法对于林天来说察觉不到,但对于同样是魔术师,而且还是神代的神明斯卡蒂,就瞒不过去了
就这样斯卡蒂跟来了,什么话也没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好吧虽然很不乐意的与她共享,但看在她刚才拒绝的面子上就勉强与她一起吧,实际上在这里消磨时间也没有什么意义
于是她们终于了解了林天的真实想法,或者说她们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林天居然是因为这样才抗拒,不得不说令人感动,也令人心酸,还有一点啼笑皆非
奥菲莉娅一直认为自己可能没有女人味,自己几乎算是明示的暗示都被忽略而过,但是这样的理由,奥菲莉娅虽然已经明白但还是无法认同
你曾经在我濒临死亡的时候拯救了我,那么为什么你会因为死亡的担忧而拒绝我的一切?为什么要一个人度过所有的困难,你就未曾看过你救下的人吗?他们因为你才能活下来,那么为什么你遇到困难了不向我求助呢?
虽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术师,但是我会做出我最大限度的努力,我们之间的联系已经这样的亲密,为什么不向我倾诉呢?我能将一切都给你,因为我已经把自己给你了
斯卡蒂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言不语,因为这像极了她,只是一个人默默承受,做出选择,在众人面前保持着自己该有的样子,可能私底下已经千疮百孔
她并没有资格说什么,突然她大概明白,为什么自己对林天莫名的亲切和眼熟,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徒弟,也是因为性格和想法,这大概就是同病相怜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战斗”,玛修终于恢复了自己的神志,在一段恍惚之中才发现,自己已经做出了自己之前不敢想象的事情,而且她成功了,已经做到了
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在下意识的看了看前辈,无视了自己可能因为做了某些事的难受和虚弱,半英灵的身体让她依旧可以精神焕发,而前辈只是普通人类可能唉呀!?
咕哒子慢慢的抬起了头,虚弱的看着玛修,身上的衣物早已不见踪迹,慢慢向着玛修挪动,一点,一点,直到来到玛修面前,直直的盯着她
“不要!”玛修害怕的抱起了头,自己似乎的确已经做出了无可挽回的事情,自己的衣物好端端的摆在旁边,而前辈的衣物已经被自己撕的遍地都是,而且已经被我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我错了前辈,不要离开我!
玛修紧紧的抱着脑袋,身体蜷缩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身体剧烈的颤抖,等待前辈的惩戒和怒吼,然而,还没有,等待了许久
玛修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小脑袋,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玛修再一次成为一个樱色的缩头乌龟,而她看到了咕哒子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脸上还有一丝诡异的绯红
“玛修啊,好可爱!嗝!”咕哒子一把抱住玛修将其扑倒,压在身下,鼻尖对着鼻尖,咕哒子那迷离的眼神正在飘忽不定的看着玛修,浓郁的酒气让玛修惊讶
什么时候,前辈喝了酒?前辈可是根本不能粘酒的啊,双手被前辈按住,玛修根本不想抵抗,只是在这个时间努力转动自己的脑袋寻找罪魁祸首,忽然她看到了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