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自肃王阁作序题诗之后,短短一夜,奉节街巷万人传颂,时人争先抄阅。
第二日,明月早早来到任意住处,却发现任意门房坐着一众东关名流。
几人见明月来了,都是拱手施礼,明月一一回应道,就往里面走。但是被门童拦住,但是明月此刻显然不给自己当做外人。
门童苦笑道:“明月仙子,不要为难小的,此刻任六爷正在内,吩咐不准其他人踏入。”
明月听到此言,这才作罢。
此刻,任意坐在堂中,正听着任晓给自己上“政治课”。
任晓冷冷地说道:“贤侄昨日肃王阁一展雄才,尽折东关才子,真可谓英雄出少年啊。但是我辈修士该以修炼为本,据我所知今年入学稷下学宫,是要有入学考试,此文比无忧,可若是武比?”
任意拱手道:“六叔教训的是,侄儿定将潜心修行,不再吟风对月做那轻浮之事。”
任骁这才神色一缓,任骁随即用拿出一个储物袋,任晓开口道:“这是家族给你的用度,将来在帝都的一年都要看你自己了,若有要事可以飞剑传音与我,至于帝都的宗门驻点,你自己把握。”
等到任晓离去,童子急匆匆的禀报,门房现在都没地方站人了,来了很多拜访者。
知道任晓离开,明月率先进去找到任意,明月来此自然是一顿吹捧,然后提出请求,希望任意给还春阁也做一文。
任意心里吐槽,大招能随便放吗,本来前世学习就不好,就才记住一点古诗词赋,用一个少一个,何况不能再违背六叔的告诫了。
任意猜测道六叔任骁估计就是家族评测以及保护自己等事情执行者,也就是说任意今后在皇朝的所做所也都是受任晓指导的,是任意在此最大的倚仗,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任骁还管着自己的花费用度。
见任意不接这茬,明月故作羞恼,然后递给任意一个储物袋。任意实诚的接过,连推辞都没有,但是嘴上还是无耻的说道:“明月仙子这是何意啊?怎如此客气。”
明月瞪了一眼任意,你虽然不给还春阁作文,但是昨日你酒席一番“美人斟酒”,奴家也算是沾你的文气,出了名。故此,这是奴家赠与你的。
任意得了好处,来了一波商业互吹。那可是使劲的夸明月,明月回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快飘了起来。身在还春阁,明月可是将夸赞一言听的耳朵出茧子,但是这话变作任意这等才子所说,那效果自然是相当的猛。
送走明月,任意正要把外边这群东关才子们请进来,谁知道肃王府来人了。诸多名士一脸幽怨的看着任意先接待了天策府司马唐俭。一进正厅,唐俭就拉着任意的手,那眼眸里都是溺爱,不对都是近乎爱慕的欣赏,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出众的人啊。
一番交谈之后,重头戏来了,唐俭先是给了任意一块腰牌,持此腰牌可自由出入天策府。任意一脸惶恐,这不是装的,是真的慌。任意心里面是这样想的,暂时只想借肃王刷一波声望,顺便薅点羊毛,但是没想跟肃王绑到一块啊。天策府里面的老家伙们看来也是帮人精,唐俭的眼神我看不止欣赏我,还想让我跟他混,这活暂时还得不能干。
接过腰牌,唐俭又送来一个储物袋,那任意一脸推辞,伸手就给抓了回来。想什么呢?辛辛苦苦当个异世界文化搬运工,不就是为了这个储物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