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慎连忙对着肃王解释道:“请殿下恕吾弟年少不知礼,吾弟有一嗜好相剑,一听闻有名剑,难以控制心中之欣喜,适才无礼直言询问。”
肃王摆摆手道:“任慎言重了,这算何事,我天策府剑器封存库里,终日蒙尘不见天日,汝弟能够品鉴,那是剑器的荣光。”
任意躬身施礼,很是感谢肃王。这种感谢真的很真诚,自己身上的那个临时任务可是没有时间限制的,奖励还是积累型的,这肃王一声允许,可是代表着小钱钱进口袋。
当然肃王这等人物不会一直跟任意等人说话,不一会儿,肃王就私下亲切问候了众多名士佳人。等到一名书吏附耳私语天策府司马唐俭,唐俭挥手其退下,然后跟肃王说道,宾客毕至,可以开宴了。
随后肃王起身,众人也是跟着起身。肃王开了开宴演讲:“孤自遥领东关郡....”
随后宴会上,歌舞升平,宾客举樽畅饮。酒至正酣,天策府司马唐俭应肃王令,开口道:“今日肃王阁重修,此阁坐落衡江东岸,面临衡江之绝景,是以相邀诸公到此,欲求大才,作此肃王阁记,刻石为碑,以记后来,留作万世佳作,愿诸名士勿辞为幸。”随后一众下人抬上纸墨笔砚,请求在座名士留墨。
随后这些才子名士一番礼让之下,各自都开始了大作。肃王在上观众多学士名流都在写作,唯有任意一人酒樽不离手,自倒自饮。日渐西斜,众人陆续写完。
不一会儿,众人的所作皆是一一传阅,不时有人夸赞。每当宣纸传至任意处,任意大致一眼扫过,就将他人所作压在酒壶之下,不一会儿在场的所有所作都被拦在任意酒壶之下。
众人见状,心生怒意,不时有人窃语:此人年岁不大,狂傲甚是。任意面不改色,犹若未闻。
肃王见状,示意唐俭。唐俭打了个圆场,开口道:“任意公子,为何将诸公大作压在壶底。”
任意将酒樽一放,还未说话。徐泽跳出来挑拨道:“此人将诸公大作压在酒壶之下,只顾自饮,其意思是我等所作,只配当做其饮酒垫胃之菜。此人分明是胸有大作,看不上我等之作。”
任慎正要开口替任意辩解,任意一把抓住其衣袖。任意开口道:“不知公之名讳,任意不才正有此意,公之所见料我心想,真乃同道中人。”
徐泽连忙说道:“诸公莫要听此狂徒污蔑,我心之所向与其不一,呵呵。”
这是肃王开口道:“任意可真是胸有大作,孤请之。”
任意听见肃王此言,起身行礼道:“任意不敢,路过奉节,逢此盛宴,高朋满座,肃王款待,无以为报,愿作一文以报。”
肃王期待着看着任意,说道:“不久之前,我曾听闻十一弟说泉城《说剑》一文,乃出自汝之手,今日又能再现此等佳作,孤不可耐也,哈哈。”
其余众人一听到任意正是最近名震文坛《说剑》的作者,心头怒意瞬减。
过了一会儿,众人见任意坐在席前不动,有些疑惑。唐俭问道:“任意公子可有何不便?”
任意开口道:“久闻名作出世,须有佳人斟酒,才士磨墨,美音烘托,名将镇纸。”
徐泽一听,顿时喝道:“狂妄。”其余人也都是点点头,虽然《说剑》一文甚好,但是也不能如此托大。
任意谁都不看,就看着肃王。肃王看着任意热切的目光,开口道:“允之。”
众宾客一顿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