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独寒对小二惩戒了一下,指尖一道寒气刺进小二的嘴里,截断了小二舌头让他再也不能说话了。
“我们走!”梅独寒留下一片金叶子付了饭钱,他与灵尘就要离开酒楼继续启程前往灵州白灵湖。
结果两个人到了大街上却被那位应直阁的恶奴拦住了去路,楼上发生的动静被另一个想要上楼看热闹的小二瞧见了。
“喂,小子你不错啊!有点小手段居然能够伤到我的管家,这样子你跪下磕头从此以后为我效力如何啊?”
一个脸色惨白,脚步虚浮,大概二十几岁的纨绔公子哥吊儿郎当的说道。他就是达州知州的妻舅,这些恶奴的主子,应直阁。
“为你效劳?我没有听错?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梅独寒掏了掏耳朵,似笑非笑的说道。
“对,为我效劳,跪下向我效忠,我可以对你伤损我管家肢体之事既往不咎,不然你即使有通天的本事也想在达州撒野!”
“哦,这样的本事也不行吗?”
梅独寒手指微微一动,一道灵元在指尖缠绕,凝聚出日月星辰、山河大地、百万大军、贩夫走卒。
“你你你!你是一个传说中的修仙者,怎么会……”应直阁吓得倒退了几步,脸如金纸不敢置信的说道。
“不错,你还算有点眼力,现在还要我为你效力吗?”梅独寒咧嘴一笑道。
“小的有眼无珠,不识仙师尊颜,言语多有冒犯,万望仙师饶命,饶命啊”应直阁立马跪下磕头如捣蒜。
跟在他身边的恶奴也连忙跪下,一个个犹如雨打的鹌鹑,低下头不敢直视梅独寒的眼睛,传说中的修行者高高在上不把世俗凡人当人看的。
“起来吧!我不喜欢磕头虫,”梅独寒平静说道,并且上前走了几步要将人扶起来,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眼睛看向了应直阁的头发。
“哈哈!什么修行者有什么了不起,你去死吧!”
两根毒针从应直阁头发中暗藏的一个机关里直射梅独寒眼睛,两个人相距不足一米,毒计瞬间就扎在了梅独寒的眼球上。
应直阁冷笑说道:“修仙者又怎么样,得罪了小爷我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记住了小爷我这张脸,下辈子投胎时可要注意了不要再得罪我这种人!”
“这人原来是一个修行者,不过看他的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再厉害也厉害不到哪里去,我杀了他就也许就可以夺取到传说中的修行秘笈,到时候我说不定也可以成为一个修行者了,到时候长生不老寿与天齐,没想到我也有这种福气。”
应直阁眼珠子乱转,内心深处贪婪毒辣的想法在酝酿着,
“你是什么人?不过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凡人!”
梅独寒冷漠说道,他动都没有动也没有任何抵挡毒针的动作,毒针扎在梅独寒的眼球上就像扎在一块金刚石上。
修行者千锤百炼的身躯区区世俗暗器伤不到修行者半点皮毛。
“本想饶你性命,你却自寻死路,我很久没开杀戒了,我不想杀人可你偏偏触及我的逆鳞。你只能怨自己命苦了,”
梅独寒只是不喜杀戮,可并不是不会杀戮的手段,自幼修行伊始就要与地魔狼搏杀,修行道路也与无数魔徒较量厮杀,梅独寒固然修行的神通都是防御封印为主,但是杀一个凡人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一柄冰刀撕破空气,应直阁的喉咙撕开了一个血洞。
应直阁捂着脖子眼神流露出绝望,自作聪明的他以为可以偷袭一名修行者,结果他付出了代价,这代价自然是他的一条狗命。
最后一口气断绝之后应直阁身躯歪倒在地,脖子上的伤口没有一丝血液溅射而出,梅独寒的冰刀很锋利出手也快,在血还没流出前伤口就已经闭合了。
仙致居地处繁华,发生的动乱很快惊动了巡逻的士兵,一个头发枯黄犹如野草,饱经风霜的中年官员也正巧路过,也刚好看见梅独寒出手杀死应直阁的一幕,立刻喝令士兵将梅独寒与灵尘包围起来。
这个中年官员名叫周世臣,是一个正直廉洁的朝廷官员,也是一个极端厌恶修行者的读书人。
他对修行者的看法很差,他当然知道倒在血泊里的应直阁是什么人,可是他认为应直阁这种人就算该死也轮不到修行者去杀,只有律法才能判人死刑。
这些修行者无法无天,不遵守朝廷的法度,一个个都是祸害,祸害人间的祸害。
“魔头!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快快伏法!”
梅独寒看着这位一本正经让他伏法的朝廷官员,觉得有些好笑,说道:“你还没有看出我是什么人吗?你难道觉得就凭这些士兵能够拦的住我?”
“我知道你是修行者,但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你已经团团围住,我马上就会通知知州大人封闭城门你们是插翅难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