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酒的大汉不满道:“兄弟,你这样不合适吧?”
青衣书生没有管他,拉着女掌柜的手微微用力,痛得女掌柜直皱眉。
大汉看不过去,皱眉叫道:“兄弟,未免性急吧,人家不愿意,何必强求?”
青衣书生突然松手,女掌柜猝不及防,往后倒去,直接撞在柜子上,手上一松,酒碗也摔在地上,直接碎开。
大汉一拍桌子,“小子,你太过分了。”
青衣书生也不多话,直接转身,说道:“各位,酒馆打烊了,请回吧。”
大汉怒道:“小子。”
青衣书生转头望着他,淡淡道:“两次。”
“什么?”
青衣书生转身拉着女掌柜往酒馆楼上走去,大汉伸出手往青衣书生肩上按去,打定主意直接把这瘦弱书生按在地上,让他知道知道,猖狂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大汉的手还未碰到青衣书生,已经被人抓住了,是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年轻人。
大汉转头瞪着他,“小子,你和这淫贼也是一伙的?”
他瞪大了眼睛,“那正好,老子一起收拾了,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也让爷教教你们这江湖路要怎么走。”
车非鱼笑道:“那倒不是,不过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说感谢,也不该出言不逊吧?”
大汉冷哼一声,“救我一命,小子,你脑子出毛病了吧?”
车非鱼松开手,转头望着那个青衣书生,笑道:“赶时间吗?”
青衣书生拉着女掌柜,回头一笑,那三名随着他一起入酒馆的酒客站起身,缓缓走到青衣书生身前,警惕地望着车非鱼。
孙一苗皱着眉头,不悦问道:“车非鱼怎么会来?”
身旁衙役摇头道:“不清楚,孙大人应该没叫他来的。”
车非鱼望着女掌柜,她丹唇微抿,微微蹙眉,实在惹人怜爱,车非鱼叹了口气,身后小洪刚赶过来,大口大口喘气,问道:“车非大哥,你,你干嘛呀,不是去找……”
话还未说完,已经被孙一苗打断了。
“车非兄,真巧啊。”
孙一苗站起身笑着,“巧”字咬得相当重。
车非鱼转头笑了笑,“真巧啊,小孙。”
孙一苗面上带笑。
小孙?
凭我如今身份,你也配?
他想了想,也好,等到他以修行人身份站出来的时候,自会让车非鱼知道,以他如今的身份,他车非鱼,可没办法俯视他了。
届时,他要告诉车非鱼,收起你那幅高高在上的嘴脸,恶心人。
这么想着,孙一苗竟有些期待着他成为修行人的第一战。
孙一苗望了望车非鱼,站起身走过去,再没有往日的仰望,他站在车非鱼面前,平视着车非鱼,咧开嘴笑道:“是很巧啊。”
他又转头看着青衣书生和手腕被他抓在手中,挣扎着,却挣脱不开的女掌柜,淡淡道:“这位兄台,姑娘不愿意,何必强人所难呢?”
他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那个女掌柜确实很诱人,而且也对他有意,但那个青衣书生身边既然有三名护卫同行,自然不会是泛泛之辈,他倒并不怕,因为他是修行人。
可这里并不是叶城地界,他不想惹事。
但他又告诉过自己,以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其他人,就只能沦为陪衬。
车非鱼,自然也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