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张一罚,已经不是前一个月的张一罚,他已经对给自己指甲盖上画符文不再反感,他觉得在指甲上画符如同在身体上画符,在哪画都是画,只是位置略微不一样罢了,就连如来佛祖都在胸口纹了一个纹身。
还有夏天里男人该打伞打伞,该涂防晒霜就要涂,为了所谓男人的尊严,晒出皮肤病可没有人心疼你。
特别是集训的时候,在烈日下曝晒14天以上,旁边还有学长学姐们在吃瓜吃冰棍看热闹,晒黑了你母亲可是会心疼的。
“师兄,怎么画完是这么个图案?”张一罚看着自己右手上的指甲,一个以黑色为背景,然后上面有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白虎。
“怎么了?我小时候是不可爱了?还是我现在挥不动爪子了?”旺财说话间还挥舞了一下爪子,张一罚看到一道清晰可见的强风吹了过来。
“师兄我错了!”张一罚看着近在咫尺的白色强风在他认错后,瞬间就在他眼前消失,只是临了还带走他发际线上一根名叫夸父的头发。
“呵呵!”笑里藏刀的旺财带上手机回到卧虎箱里继续享受他的乐趣,留下张一罚对着地上的夸父默默悼念。
“走好不送。”张一罚尝试激活起白虎夜行符。
耳边响起来自上古的白虎吼声,苍凉的声音里充满的是怒火、是不甘、是不忿,余音回响在一罚的心中,愤怒过后是对灵气消失的无奈。
“虽然环绕立体音的白虎怒吼很带感,但是在紧急情况下我很容易出事啊。”张一罚把白虎夜行符关闭后再一次开启,他想看一看是不是每一次开启都有,如果都有,他还需要计算一下怒吼时间的长短,以免日后出现危局。
再一次尝试后,白虎怒吼的开机音效消失,得知结果的张一罚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来到卧室的更衣镜前。
他看到了一个漆黑无比的面庞,就算现在是白天他都看不清自己的长相,从任意一个角度看都是不同的黑脸,可能这就是黑脸符的幻术效果吧。
他的脸上还有一只白虎卧在左侧的脸颊上,白虎活灵活现,特别是那对双虎眼,完美阐释了什么叫做虎目圆睁不怒自威。
第一次这么黑的张一罚想到了某个段子,他张开嘴吧,发现自己牙齿在黑脸的衬托下果然更加白净透亮。
随后的两天里,天天下雨,温度降低很凉快,主要是可以蹭车,车里也有空调,他就没有找旺财师兄要符箓。
那两天里张一罚晚上吃完夜宵,就往小巷子里面跑,希望能遇到坏人犯罪,他就可以实验一下自己的白虎夜行符。
但是社会太和平,他只是偶尔遇到不可描述的车子,还有用自己本来面目阻止了几名想要酒驾的司机。
即使下雨天的夜晚,人们也喜欢出来喝酒吃夜宵,但是他们忘记了喝酒不开车的原则,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又膨胀无比,丝毫不顾及路上其他人的安全,更不用说他自己的安全了。
张一罚当时看到这一幕,当时就上前制止了,有一个烂醉如泥的醉汉还以为他是代驾,当场把钱掏出来就砸在他的手上,让他开车,自己躺在后排睡着了。
看着手上一叠百元大钞和车后排座位上的醉汉,张一罚纠结了,他纠结该给对方叫一个什么档次的代驾,还有醉汉家在哪里他也不知道,至于昧着良心拿钱走人是不可能的。
最后张一罚看到附近的巡逻队就上报了,把钱车人一交,自己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