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结果了程子明,林冲拔出蛇矛,插在地上,随后拿出随身的尖刀,一脚踏在陆谦的胸口上,骂道:“泼贼,我自幼和你相交,可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如何这等害我!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今日,你还有什么话说!”
陆谦见到林冲神威,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林冲对他只有恩,他却为了富贵,恩将仇报,面对林冲的质问,陆谦哆哆嗦嗦的说道:“不干小人事,太尉差遣,不敢不来,林大哥,你最讲义气了,你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吧!”
“呸!”一口浓痰堵住了陆谦的求饶,林冲怒喝,“你还有脸叫我大哥,我饶你一命,天理不饶你,奸贼,拿命来吧!”
说完,一刀刺了下去,寒光一闪,陆谦这卖友求荣的小人便魂飞西天。
看着林冲杀了陆谦,秦寒和鲁智深这才走了过来,林冲看着秦寒和鲁智深,想起秦寒在东京的时候对他说的话,再想想鲁智深那一路护送,原本冷了的心,又有了几丝温暖。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草料场着火,很快就该有人来了,兄长,咱们别处说话。”秦寒不等林冲说什么,拉着林冲就离开了,当然,程子明的那一杆浑铁枪,秦寒就很不客气的笑纳了,辛从忠的丈八蛇矛送出去了,总要拿回点东西才是。
三人走了二三十里路,觉得不会再被人追上了,这才找了一家客店,要了一些酒肉,谈论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兄弟,如今我已经是戴罪之身,跟你去清风寨,不免会连累了你,你们还是自己离开吧,我和柴大官人有点交情,他家有丹书铁券,想来能够挡住奸臣陷害。”
林冲最近一直都在天王堂和草料场,近乎两耳不闻窗外事,秦寒和鲁智深闹出来的事情,他还都不知道,秦寒对他够意思,他也不想连累了秦寒。
秦寒说道:“兄长戴罪之身,我也是戴罪之身,我的罪,比你可要严重得多了,这段时间,咱们三个,可都是天翻地覆一样的变化啊!”
随后,秦寒把各种事情都和林冲说了说。
听到高俅派人到大相国寺捉拿鲁智深,去青州讨要林娘子,秦寒和鲁智深无奈,最终上了梁山,林冲气的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的说道:“高俅老贼,我和你不共戴天!”
随后又感激的说道:“林冲何德何能,值得两位兄弟如此待我。”
“我等兄弟,不必如此,如今天下奸臣当道,柴大官人纵然有丹书铁券,若是奸臣来硬的,他也未必有什么办法,兄长不如和我一起上了梁山,八百里水泊,加上数千人马,便是朝廷大军征缴,也奈何不得我们!”秦寒自然不会让林冲去投奔柴进,直接出言招揽。
林冲略一思索,就答应了下来,去投奔柴进是寄人篱下,而上梁山是投靠自家弟兄,更何况自己的家人都在梁山,不去梁山还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