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寒还在想着怎么算计花荣和秦明上山,现在不用了,邓宗弼和辛从忠阴狠歹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直接诬陷花荣和秦明私通二龙山,在阵前就要打死他们。
这是一个很差劲的算计,却歪打正着,打在了秦寒的软肋上面,二龙山的人大半都是清风寨的人马,知道花荣和秦寒的关系,很多人都在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秦寒,希望秦寒出手救下花荣。
江湖和官场不同,混江湖讲究的是义气,不论你是好是坏,都要讲义气,若是兄弟有难你不帮忙,那会被全江湖的人唾弃。
邓宗弼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把花荣和秦明打上二龙山的印记,秦寒不救人,以后就不用混了。
秦寒和鲁智深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睛都已经发红,这叫血灌瞳仁,愤怒已经突破到了天际,鲁智深和花荣也有交情,很佩服花荣的能力和义气,如今看花荣被这么糟践,禅杖都快攥出痕迹来了。
“邓宗弼,卑鄙无耻,你等着,老子这就来取你狗头!”秦寒大吼一声,点了一千五百人马,和鲁智深穆弘一起出了山门。
邓宗弼看秦寒忍不住了,和辛从忠对视一笑,一挥手,士卒赶忙把花荣和秦明带回去,随后,两人披挂好了,准备迎敌,出来了就好说了,对于自身的武艺,他们有十足十的自信,除了天下无敌的卢俊义,他们谁都不怕!
“好个朝廷命官,临阵陷害手足同僚,连我这土匪都看不下去了,邓宗弼,辛从忠,你们俩人不愧是高俅的狗,和你们的主子没什么区别!”秦寒策马出阵,指着两人怒骂。
辛从忠冷笑着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秦寒,你身为朝廷命官,收留逆犯,率兵攻打州府,罪不可赦,还不赶紧下马受缚,否则,让你骨肉成泥!”
打嘴炮,秦寒怎么会怕他,继续骂道:“食君之禄,哪个君,你们吃的是赵官家的俸禄,不是他高俅的俸禄,怎么?高俅这太尉做的腻了,想要往上挪一挪,做那个发号施令的君不成?收留逆犯?可笑,林教头一家法犯哪桩律犯哪条?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这话一出,不管是辛从忠还是邓宗弼都说不出话来,只得强辩道:“逆贼,巧言令色,还不给我拿命来!”
说完,辛从忠拿起丈八蛇矛就冲向了秦寒。
秦寒的武器是锏,邓宗弼本想以双剑对双锏,但是辛从忠知道邓宗弼杀人坐骑的爱好,秦寒的坐骑是百万无一的良驹,辛从忠又岂能让邓宗弼给杀了,所以抢在前头,对战秦寒。
另一边,鲁智深拍马出战,对上了邓宗弼。
与此同时,穆弘出去叫阵,若是秦明和花荣完好,穆弘自然不敢这么做,可这两人受了重伤,黄信去照顾秦明去了,军中将领看邓宗弼凶残狠毒,而且也知道穆弘武艺高强,不敢当出头鸟,一时之间,穆弘出尽了风头,官兵的士气则是低落到了极点。
眼见如此,邓宗弼动了速战速决的心思,和鲁智深打了几招之后,突出奇招,就想要斩杀鲁智深的坐骑,可鲁智深得了秦寒的提醒,早就防着他这一招,一手拿着禅杖挡住他的攻击,另一手挚出戒刀,拦住了他斩杀马匹的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