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游闻言,点头道:“那就好,省得以后还得天天给你找什么珍禽异兽,如果真遇到珍禽异兽,我自己还想留着养呢!”
念珂反驳道:“嘁,自从你那次受伤之后,不都是人家自己找吃的吗?你哪里操心过了?”
李游知道她说的是自己被唐哲偷袭的那一次,问道:“那时候你还那么小,你都记得?”
念珂道:“人家当然记得!”
那两名跪在地上的护卫,听着李游和念珂之间的对话,当他们听到念珂以血液为食时,还以为念珂与那位厉先生一样会吸人鲜血,吓得浑身瘫软,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游说道:“好了,既然事情已了,咱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一州府主就这样死了,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样的风波出来!”
念珂应道:“好吧!对了,公子,你把那藏刀术教教我呗,这刀拿太手里,太显眼了!”说着上,舞了舞手里的那把暗红色的刀。
李游拿出一本书来,递给念珂,道:“你自己看。”
念珂道:“你教我嘛,我最讨厌看书了,一看书我就头疼!”
李游说道:“要么自己学,要么你把刀给我,我替你保管!”
眼见李游要将书收回去,念珂一把将书夺到了手中。
等到李游和念珂离开之后,那两名护卫才彼此庆幸地对视了一眼,都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李游回到厨房小院,看到曹奎正在拿拳头不断地敲打着脑袋,便问道:“大奎,你在干什么?”
曹奎苦着脸看向李游,说道:“游哥儿,俺真是的半点感觉也想不起来了!”
李游拍了拍曹奎的臂膀,安慰道:“想不起来就算了,以后慢慢想,这种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也许哪天你不经意间,就会忽然再次找回那种感觉了。”
曹奎满脸喜意地问道:“真的?”
李游点头道:“真的!”
曹奎咧嘴笑了起来,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李游看着曹奎高兴的模样,就没有忍心心告诉他,现在想不起来那种顿悟的感觉,以后再想起来的可能性,已经是微乎其微的了。
出了城主府,曹奎问道:“游哥儿,咱们现在去哪儿?俺今晚就只吃了两个包子,一只烧鸡,还没吃饱呢!”
李游想了想,道:“去醉春楼!”说罢,又转头对念珂道:“到了那里,你就不要进去了。”
念珂道:“为什么?”
李游说道:“那里不适合女人去,你就在外面找个地方等着我们,同时也可以试着学一学藏刀之术。”
念珂怏怏应道:“好吧!”
此时的醉春楼,正是一天之中生意最好的时段,门口站着十来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不停地娇声嗲气地摆动着手帕或小扇,与各种进出醉春楼的客人们打着招呼,偶尔有客人看中了哪位姑娘,也会带着姑娘进楼,或者带着离开醉春楼,到别的地方玩乐。
念珂看到醉春楼里的那些姑娘们之后,有些嫌恶地说道:“这里的女人看起来真恶心!”又对李游说道:“公子,你可不要跟这里的女人沾染上什么关系!”
李游挑眉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
念珂目光左顾右盼,低声小语:“我就是说一下……”
曹奎看着那些姑娘,眼睛都看得直了,下意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李游:“游哥儿,咱们……咱们就要进这种地方吗?俺听人说,这里面的姑娘,待人可温柔了!只要进过这里的人,就会变成真正的男人!”
李游道:“大奎,这话你听谁说的?”
曹奎道:“俺以前给人扛麻包的时候,听那些一起扛麻包的人说的!”
李游道:“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也收起你那种小心思,咱们来这里不是找女人的,是找男人的!”
曹奎诧异道:“啥?找男人?游哥儿,你咋还好这口啊?平时也没看出来啊!”
李游听得额头青筋鼓起,一脚将曹奎踹趴在地上,怒气冲冲地道:“曹奎,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过纵容了?什么话都敢当着我的面乱说?”
曹奎揉着臀部,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道:“俺……俺错了……”
李游冷声道:“错哪儿?”
曹奎道:“俺不该当着你的面说这话。”
李游道:“那你的意思是,背着我的时候,你还是要说了?”
曹奎赶紧道:“背着你的时候也不能说!”
李游再问:“那是不是要暗地里偷偷想了?”
曹奎板起脸孔,十分严肃地道:“俺没有,俺不敢!”
李游哼了一声,不再多话,朝醉春楼的大门走了过去。
曹奎脸色有些为难,神情有些古怪,一手还在揉着半边臀部,慢慢地跟在李游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