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王庭中的匈奴贵族见冒顿几句话就抢到一块肥肉,妒忌道。巴图鲁虽是个大族,但经历这个寒冬后,必然不是养精蓄锐的匈奴大军对手,灭亡是注定的。这样的肥肉,冒顿一口就独吞了,如何不让其他人眼红?
“父王,儿臣不同意我大匈奴攻打月氏。”这时,冒顿的话打断了王庭内纷纷扰扰的说话声。众人闻冒顿之言,突然沉默下来。看着头曼表态。
“你在说什么?”头曼将不悦道。
“儿臣认为,匈奴真正的大患是秦人。明年开春后,我大匈奴应该在收服巴图鲁、图兰二部后,再击破楼烦。汇合漠北草原、河南地的胡人们,全力攻击秦人河南地。摧毁长城。”冒顿看着头曼道。
“秦人有高高的长城,精良的护甲,比大匈奴勇士射的更精准的弩手,秋猎还没教会你打秦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头曼看着冒顿道。
“就是因为代价大,所以才要打。南方的那个君主,是同父王一样的王者。南人有路句话叫: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所以哪位君主绝不会任由大匈奴坐大,其必然会挥军与大匈奴一战。若是其得知我等与月氏开战,必然会乘机攻取大匈奴的贺兰山,直驱狼居胥。望父王三思。”冒顿拱手道。
“那就战,南蛮子出了长城,岂是我大匈奴的对手?”头曼不以为意道。
“就是!秦人就只会躲在乌龟壳里,真不要脸。”王庭中的匈奴贵族闻言,纷纷道。
“昔日一赵国就打的北方胡人难以还手,何况灭六国之秦哉?秦能灭赵、燕、魏。战力必然远强于其。匈奴若是与其交战,恐不测。为今之计。只有乘秦人根基未稳,夺回河南地,饮马大河。”
“想的到是不错,但秦人的长城横在北地,东西上千里。秦人不出来,怎么打?”头曼不悦道。
“儿臣为父王引荐一人,父王可根据其提供情报决定打不打秦人。”
“是什么人?带上来?”头曼闻言,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