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黄时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六月的南方,雨水绵绵。
吕府,这是张羽第二次来到这里,不同于第一次的兵戈围困,这一次,张羽只带了卫与数十亲卫。
一到吕府便将吕府众人遣离客厅,只留下吕雉与其对坐于案。
“我提的问题你考虑的如何了?”品着吕雉沏的茶,张羽心中美滋滋,脸上却面无表情道。
“凡事皆需从人之身份、地位而谋。
昨日将军留下难题就走,也不告知雉将军名讳。
可让雉好苦恼。”吕雉闻言,将茶杯放下,嗔怪道。
“现在你不知道了?若连弄清我的身份这种小事都做不了。
我也不指望你能帮我完成接下来事。”张羽摇摇头道。
“而且看来你应该在我走后就从伍俞哪里知道了,不是吗?”
虽近日在沛县路过的假尉、都尉多了,没人去关注。但自己的身份特殊,伍俞一县之守自然会关注。
“也多亏吕府与伍县令乃世交方能打听到将军底细,将军不会怪罪吧!”吕雉为张羽将茶水满上道。
“这是基本需要,何罪之有?还是说说你对这次我的北调的看法吧!”张羽虽然号称国之羽翼,但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
让他弄些超前的发明、作战方法,建言些建国政策、训练军队、治理地方还行。
但在政治这一块,就跟李信一样,玩不转。
既然遇到未来的吕后,正史第一次记载的女人,其政治能力应该比自己好。
让其帮自己参考下此次诡异的北调在好不过。
“当时将军问起此事,吕雉也疑惑不已,不过在知道将军的身份后,一切自然迎刃而解了。”吕雉笑笑道。
“哦!愿问其详!”张羽闻言,放下杯子看着吕雉道。
“将军言过,北方燕代之地有王离将军,赵秦边地有蒙恬将军。
二人合将兵三十万之巨,背依长城而攻河南地、贺南山等。
却匈奴八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
今将军却接到来自北方的加急公文,调将军北上,却又令你在彭城见驾。
如此看来北方并无紧急军情。
而将军的急调应该有是其他原因。
至于是何因,这就不是吕雉能知晓的了!”吕雉分析一番,到最后摇摇头道。
“嗯!不错,能依靠我之身份猜测到这些,确实不错!”张羽点点头道。
“那不知雉儿是否过了将军考验?”吕雉看着张羽道。
“勉强过关!”张羽看下窗外绵绵不绝的雨水,不在意道。
“那不知昨日将军所言之事可还做数?”吕雉试探道。
“你就这样上心?”张羽笑着道。
“吕氏一门四口身家性命全在将军手里,岂敢不上心?”吕雉笑笑道。
“这事说来是简单但做起来也难,全看你的能力了!”张羽缓缓道。
“说来简单,做起来难?如此说来,雉到是好奇得紧,不知是何事?”吕雉闻言,一脸疑惑道。
“两件事,两个人!”张羽伸出两根手指道。
“一个萧何,我需要你说服其原离开沛县追随于吾。
至于第二个,叫吕雉。”
“咣当!”吕雉闻言,端着的茶杯一下掉到案桌上。
“大人!你没事吧!”听闻声音,卫连忙进来,警惕的看着吕雉道。
“我没事,出去吧!”张羽挥挥手道。
“将军莫不是开玩笑?”吕雉压下心中情绪,不确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