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兄!秦人有何打算?”?刚回到府邸的范增,就被等候多时的项梁等人拉到后庭问道。
“暂时没什么动静,今日就是司马绩为张羽认识会稽将校召开的一个寻常宴会而已!”范增坐于首座,看着众人道。
“不过,现在有一个除掉张羽的机会!”范增道。
“哦!什么机会?”项梁等人闻言,忙问道。
“说来也奇怪,那张羽今晚拉着我非要拜师。
还说不日前来叨扰,这也许是何机会!”范增道。
“拜师?他当真如此说?”项梁急忙问道。
“确实如此说,不过有几分真就不知道了!”范增摇头道。
“叔父,你想如何?”项籍见项梁沉思,不由问道。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项梁双眼放光道。
“什么机会?”项籍、范增问道。
“汝等想想,若范兄真能收其为徒,当他知晓范兄乃我大楚义士之时,那他就只能遂范兄一起成为我大楚一员。
到时我大楚将添一员上将,秦亦折其羽翼。”项梁道。
“对啊!当时我一直防范其对我起疑心,怎么没有想这一点?
哎!当时真该应下来。”范增闻言悔道。
“不!不!范兄当时没应下来很对,若是轻易应下,反到会让其生疑,此事不易操之过急。”项梁道。
“其不日不是要来请教吗?到时范兄当倾全力,让其折服。
到时其若在请求,才是应下的时机?”项梁道。
“叔父,那人不救了?”项籍问道。
“怎么?这负责人都成了自己人了,救与不救不还是其一句话的事?”项梁看着项籍笑道。
“此事,汝要先告诉你那义兄刘季,让他们稍安勿躁。
若此事真的成功,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项梁叮嘱项籍道。
“这……”项籍有些迟疑,想起当初那个在泗水亭与他交手的少爷,他觉的这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的?叔父的话还不好使了?”见项籍迟疑,项梁不悦道。
“侄儿明白,可我若是此策不成,还望两位叔伯早做打算!”项籍抱拳道。
“也对,吾等是得做好两手打算的准备。”项梁、范增闻言,点头道。
“贤弟,情况如何?”项籍出了屋,碰见了前去打听情报回来的刘季。
“有些新情况,不过也就这几日了。刘兄放心,若秦人真要在这会稽处决众叔伯,吾就带汝等劫法场。
当日吾能在下相救出叔父。
现在亦能在这会稽救出汝等家人。”项籍见刘季问道,拍着胸脯道。
“贤弟高义!”刘季问言,感动的说到。
“都是自家人,何来高义?你等查询的如何了?”项籍闻言不已为意,问起刘季等人的情况。
“一无所获,郡狱现在被重兵罢把手,只进不出,吾等无法确定人关在何处,只好前去菜市口查探地形,做好劫法场的准备。”刘季忧愁道。
“无妨!现在也许情况会有所转机,在等等看”项籍拍拍刘季肩膀道。
“究竟现在有何情况?又是什么转机?”刘季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