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见项籍,吾当要提醒他盖好项燕的棺材板。”
“你啊!说说吧!你打算如何攻心?”司马绩闻言,不由笑道。
“末将是这样想的,先知会屠将军,让其调用鄱阳湖水军,按曹参提供的路线暗中进攻云梦泽中的项氏余孽。而我们则以准备处决泗水亭众亲属来吸引他们的目光。
当然,这两件事都要让项氏知道,尤其要宣扬曹参的弃暗投明。
吾等释放其家人亲属,并授予其官职。
这样一来,项氏必然与泗水亭一系产生间隙,然后分道扬镳,吾等正可趁此各个击破。”张羽大致说出计划道。
“那些泗水亭的泥腿子有那么重要?值得你出手如此谋划?不惜手段的离家间二者?”司马绩疑惑道。
在他看来,一群泥腿子,若不是与项氏有关联,自己这一生都不会看到其名字,为其大费周章,实在不智。
“将军,你可知这曹参武艺如何?”张羽问道。
“如何?”司马绩反问。
“百夫不当其勇!而在泗水亭众里,除了刘季武艺稍弱,其余人皆武艺卓绝。
尤其是一个叫樊哙的,其武力与吾恐不相上下。”张羽如实道。
“果真?”司马绩吃惊道。
“绝无虚言!那项氏一族一心复兴旧楚,甚至叫嚣亡秦者楚。
现在项氏一族的当家人项梁却放任项籍与这些人交好,甚至是放下项氏数百年来的高贵血脉与一个小亭长结拜。
这些人必然有其所长,可以帮助到一心亡秦复楚的项氏。
所以,离间他们,属下看来并无不妥,甚至需要刻不容缓的实施计划!”张羽郑重道。
“既然如此,你放手而为,吾让诸将配合你的行动。
陛下既将南巡,吾不想到时还有项氏一族活跃在江东六郡。
这是吾的意思,也是屠雎将军的意思,你明白?”司马绩闻此,遂下令道。
“末将遵令!”
“张峥,当初汝献言以治南北人南病之疫、防军之暑、使得南军水土不服顿减,后献计攻心楚越。
破项氏一族,始皇赐大悦而赐汝字:羽,并称汝为国之羽翼。
现在看着你的人很多,所以始皇这次南巡不仅对我,对屠将军很重要,对你更重要,汝应该知道这江东六郡如果在始皇南巡时出了纰漏的后果!
恐怕到时你这羽翼还未丰满,就会如白马一样!”司马绩见张羽快出门,从后面出言警告道。
“多谢将军提醒,末将必全力以赴,给将军,也为自己给陛下交上一道完美的答案。”
张羽闻言,回身稽首向司马绩拜道。
“嗯!去布置吧!要是差什么东西、人手知会一声,吾会调集全郡之力助你一臂之力。”司马绩见此挥挥手道。
“我不会是白马,只会是九天之鹏!”出了郡守府,张羽看着西北方暗道。
哪里,有一匹羁傲不驯的千里马被始皇帝遗弃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