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让他们准备盛放头颅之器,明日县令、尉之头将在泗水亭示众,亭长需得集聚各乡乡民前来观看。”张羽想想到。
“这可行吗?”禾道。
“不可行,只是确认下项籍等人是否还在而已!去安排吧!”张羽道。
“是!”
与此同时,泗水亭中,众人听了卢馆的话,皆惊。
“你是说沛县现在全在秦人掌控中?”项梁再次问到。
“不错,而且我们回来路上还碰见了现在应该下会稽的那个百主手下之一,他是从泗水亭方向向沛县而去的。”
“也就是说,现在那个百主就这亭外看着我等了!”项梁道。
“既然他找死,侄儿这就去撕了他!”项籍听到那张羽可能在亭外,遂拍案而起道。
“坐下,现在是斗勇之时吗?现在亭卒中有亲属于沛县者,皆被其所获。
我等现在需要想办法营救他们,而不是于秦人死磕。
就算你杀了这支秦军又能怎么样?能救回各位的亲属?”项梁大骂项籍道。
“这……”项籍一时为之语塞。
“泗水亭长何在?”就在此时,亭外传来一声喝声。
“这时会是谁?”就刘季听事找自己的,遂嘀咕道。
“管他是谁,叫进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项籍道。
……
“上吏不知有何吩咐?”看着对方的不更爵,刘季拜道。
“传张百主令,沛县令、尉勾结六国余孽,为祸一方。
今日伏诛,着泗水亭亭长安示以告四乡,盛器以首示乡众。”骑卒环视一周,对刘季道。
“下吏遵令!”刘季稽首道。
“一切事物,明日午时之前需准备好!”骑卒叮嘱一声,遂离开泗水亭道。
“这百主还真有意思!”项梁见骑卒走远,笑笑道。
“若是没有卢馆出城来告知真实情况。
恐怕樊哙从城外打听的只言片语恐怕会将吾等陷于险地。”项籍道。
“既然他在亭外看着这一切,那他派这小卒来何意?”刘季道。
“当然是来看看我们这些叛贼还在不在了。”项梁笑笑道。
“那如今我等该如何应对?我等家属大都在沛县!”曹参道。
“不急,现在我等虽处于劣势,但也有优势。”项梁道。
“叔父可是有办法?”项籍喜道。
“我等如今家属为敌所擒,不知敌人兵力,何时发起攻击。
但我等亦有几个优势,用好了,必然划险为夷。”
“先生要如何做?只要能救出我等家属,我等万死不辞!”曹参、卢馆等人道
“都干嘛?坐下,项先生自有办法!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刘季见众人失态,遂喝道。作为这群人的老大,其一声令下,众人皆不在做声。
“好厉害的御下之术,羽儿能有其手段,就好了。”见刘季一声就喝主众人,项梁点头暗道。
“先生,你尽管吩咐!我等必奉命而行。”见众人安静下来,刘季遂郑重对项梁道。
“此事因我叔侄二人而起,梁使尽毕生所学,亦要保众位家人无恙。”项梁见刘季如此配合,遂先揽责任,在给出承诺。
“如此!多谢先生!”刘季拜道。
“多谢先生!”众人亦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