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兄弟先喝杯水,在慢慢道来!”虽然项籍是个急脾气,但跟军事扯上关系,却常能镇定下来并找到解决方法。
“那伙人向会稽而去,并未有不妥!”曹参道。
“不过他们走的很急,好想在赶时间。
在下乡上船时都未下马,直接骑马上的船,在码头停留不足小半刻,便发船往会稽。
我所见大概就是这样!”曹参说完,就退到刘季身后,接下来就不是他考虑的事了。
“看来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着急赶路?”项籍疑惑道。
“也许是会稽发生了什么突然事件,需要他们的力量吧!”项梁笑笑道。
“这到也是!看来这个百主只是路过,见猎心喜而已……”项籍道。
“也许吧!不过我总觉的那里不对!”项梁道。
“叔父就是太小心了,也许别人只是好武而已,毕竟我们第一次接触,不知别人脾性。
就像魏国侠士朱家一样好游侠一样。”项籍摸着工布道。
“不过,他家父与大楚之间的仇,还是得还。”
“还是不妥,对了,去沛县的是何人?为何还未归来?”项梁想到什么,突然到。
“是卢馆,话说这沛县距此就数十里,骑马应该也回来了!”刘季道。
“也许路上耽搁了。”项籍道
“不对!卢馆最是守时,绝对不会因为别的事耽误。樊哙!你亲自去看看!”刘季焦急的对身后的樊哙道。
“好!”樊哙看看众人,转身离去。
“一切小心!”刘季对着道路。
沛县,半个时辰前。
“真如项将军所言,那秦将果真已知其身份。”卢馆在酒楼窗户中,看着楼下县兵在几个北地秦吏的指挥下,将泗水亭中众人家属抓捕起来。
连县令、尉都被控制了。
看着城门四闭,不能将消息传传递出去的卢馆不由心急万分。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官府突然就抓了你们亲属?”酒楼老板来到卢馆房间,问道卢馆。
“这……”
“怎么?不能说?呐!告示都出来了!通缉令也出了!”女子不屑道。
“嫂子说得哪里话,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刘大哥前不久救了项氏一族后裔,现在事发了!”卢馆不好意思道。
“这还不是大事?”女子怒笑道。
“他刘季行啊!诛三族的事都做得出来,还不是大事?”
“嫂子!现在要紧的是将此事告诉亭长,让亭长拿个主意,晚了就来不及了!”卢馆着急道。
“哎!你跟我来!”女子见卢馆着急,也拿刘季没办法,只好送卢馆出城去报信。
“这里的城守是我外甥,他会放你出去,告诉刘季,活着来见老娘。”女子将卢馆带到城墙处,对卢馆叮嘱到。
“嫂子放心,话我一定给你带到。”卢馆见时间不多,遂郑重应一声,打马快速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