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我的配剑拿来!”
“将军,不可啊!”听闻张羽要配剑,这架势是要将配剑送与眼前人啊!
“去!”张羽不满的看了眼亲卫。
“将军不可如此!向岂能夺人所爱?”项籍见张羽要赠予自己配剑,但见其亲卫反应,那剑必然不同凡响,遂推辞道。
“这剑我也没用,正好弥补我之遗憾!”张羽对项籍笑笑道。
“这……”项籍看看项梁,请示办法,项梁无奈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招。
“来看看……”张羽接过亲卫送来的剑匣,打开对项籍道。
“张贤弟。这实在是……这是什么剑!”
项籍刚打算回绝,但看见剑匣中的剑,就控制不住情绪。
“怎么样?满意吧!此剑名工布,乃前楚上柱国项燕所用。
当年家父随王大将军灭楚,在都尉蒙恬将军的带领下率骑突破楚军左翼。
家父受虽数创,但还是于乱军中缴获此剑。
本来此剑该为始皇所收藏,但当日王将军为激励三军,遂下令所缴获战场之物不必上交,此剑亦成为我家之物……”张羽慢慢说起往昔之事,细细打量着身边的项籍变化。
项梁见此,隐蔽的压下暴走边缘的项籍。
“这太贵重了,恕我们不能收下!”项梁合上剑匣退辞道。
“叔父,是我失态了!这剑真是少有的好剑,却不不想竟是大名鼎鼎的工布。”项籍闻言连忙镇定下来解释自己的失态道。
“都说宝剑赠英雄,在整个秦军中,武力上能与我相较者,寥寥无几。
今日能见羽兄如此勇武之人,实在万幸。
既然羽兄婚事将近,此剑就赠与羽兄,一来贺羽兄新婚,二来日后羽兄若有意从军,可凭此剑到咸阳找我。
在下虽只是一百主,但曾添为卫中郎将,在军中还是可以为羽兄安排下。
虽然以羽兄的能力不论到哪里都可以大放异彩,但有我引见,必然可省羽兄数年苦工,人生又有几个数年,不是吗?”张羽善意的对项籍笑笑道。
“剑是好剑!但是这也太贵重了,张兄好意向心领了。
但我实在不能收!若是来日若从军,必然会劳烦张兄引见。”项籍看着剑匣为难道。
“军务在身,不能久留,待我平了那项氏余孽,再来与羽兄大战三百回合!这剑我就留下了!”张羽让亲卫放下剑匣,转身上马便一骑绝尘而去。
“季向祝张兄旗开得胜!”项籍看着地上的剑匣,对着远去的张羽高声道。
“叔父,是工布,是大父的配剑!”见已左右无人,项籍拿出工布,激动的对项梁说到。
“我知道是你父亲的配剑,可你不奇怪吗?”项梁看着项籍一心挂在剑上,无奈道。
“有何奇怪?”项籍闻言放下工布疑惑道,对于项梁的想法,项籍还是认同的。
“一个小小的骑将,配着昔日大楚上柱国的配剑,你真以为他说的是真的?真的就是王翦一句不用上交就能留下这工布。”
“就是!我也觉得这个百长不简单,他可是说了可以给项兄安排个千人长。
啧啧!一个百五主却能放言可以安排一个人担任千人长!”刘季喝着小酒,摇头晃脑道。
“经过刘兄一说,现在细细想来确实如此,这张羽的身份绝对不简单!”项籍闻言点头道。
“叔父,那他这是何意?”项籍拿着工布疑惑道道。
“试探!试探我等是不是项氏余孽。
刚刚他虽然掩饰的很好,但他一定已经发现我等不正常,才用这柄剑来试探我等的。
工布的来历他已告诉我等,而你面对此剑的神情足以让其确定我们身份,
你非常重视这把剑,而在这片土地上还重视这把剑的,就只有楚人,而这些楚人里,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现在要去清剿的项氏余孽。
他虽不能以此直接确定我等身份!但一定清楚,我等与项氏一族关系匪浅。
恐怕现在他已回沛县集结其部兵马,即将杀来了。”
“啪!”刘季听闻,遂惊得将酒杯掉到地上。
“那该如何是好?”刘季问道。
“现在我等要做两手准备,一派人去将有家氏的亭卒家人接出沛县。
二派人到沛县军营,如果其回到军营,必然是发现我等身份,需快马来报,我等就遁入云梦泽中,暂避锋芒!”项梁根据情况安排下去。
“我这就派兄弟去做!”刘季见项梁说完,遂急忙去安排。
“叔父,真已到如此地步?那刘兄他们”项籍不甘到。
“希望是我多虑了!也许他跟你一样,好勇武,对你另眼相看而已。”项梁看到项籍不安的神情轻声安慰道。
“但愿吧!”项籍无奈一叹。
“如果其真已发现我等,侄儿必然会与其一战到底。
让其知道,切磋跟战阵可不一样!”项籍自信满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