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喆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杨奇没解释，继续问“她们怎么样？”

甘喆一愣，什么怎么样？

杨奇没回头却很清楚学生的表情，随即骂了声“笨蛋！”

一声笨蛋让甘喆恍然大悟，忙说“她们都很强，和我都……切磋了一次，姜洪波施展的是移形换影摧心拳，申鸿霞用的是修罗刀，老师，她们好像都很熟悉彼此的心法技法，我感觉……她们施展的技法好像有点联系。”

杨奇冷冷说“你能有这样的发现也不算太蠢……”

被老师这样的夸奖，甘喆竟然还有点欣喜，禁不住微笑了一下，就听杨奇继续说“姜，申两家关系确实很深。”

甘喆忽的想到一点，就问“难道他们是一个武道门派的？”

杨奇反问“你为何这样想？”

甘喆有种在考试的感受，沉住气，想想才说“姜洪波说，申鸿霞会一种叫神行百变的身法，我想这种身法和移形换影性质应该相似，而摧心拳和修罗刀又都是极其凌厉凶狠的武道技法，几乎可以说是出手必要人命，虽然一个是拳法，一个是……刀法，可性质也是很相似的。所以我才推测她们会是一个门派。”

杨奇冷冷说“听起来你是感受很深啊！切磋的很愉快吧？”

甘喆忍不住摸摸心口，苦笑说“一个差点让我心碎，一个差点把我劈开，一个比一个狠，感受确实很深。没切磋前，我真是没想到她们一旦出手竟是那样……凶悍，女人……”他想感叹一下，可想到老师也是女人，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

杨奇冷哼说“女人怎么了？说呀！”

甘喆干笑一声，“没什么，没什么，老师你别介意。”随即转移话题，“老师，她们是一个门派吗？”

杨奇沉默片刻才说“是也不是。”

甘喆又一脸茫然，“你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杨奇这次没骂他是个笨蛋，“不明白就想，动动脑子。”

甘喆急忙开动脑筋，只是毫无头绪的乱想又能想出什么来，一会儿，他苦着脸说“老师，这题难解，请你指导。”

杨奇骂声笨蛋，也不知从何时起，笨蛋就成甘喆的代号，这让甘喆十分郁闷。但他也只能认了，笨蛋就笨蛋吧，在杨老师这里，自己是笨蛋也很正常，谁叫杨老师太优秀呢！

“姜，申两家可以说是两个武道门派，也可以称之为武道世家，据说已有近千年的传承。”杨奇随口说着，像是在讲课，目光悠远，投入在夜空中，星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