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甘喆已是做好了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的准备,怎么说他已是叩星门的强者,慌乱不安只是一时,稍一凝神,他就已恢复冷静。
不过,姜洪波的闺房与甘喆想象中不太一样,说是闺房还不如说是间书房,三百多平方的空间,占地最多的是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进门后甘喆闻到的不是荡人心神的处子幽香,而是淡雅清幽的书香,除了书架还有一张书桌一张茶几,和藏在角落很不显眼的一张床。
书桌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看样子姜洪波还精于书法和水墨丹青,因为墙壁上挂有她落款的书画作品,两幅字,三幅画,虽然甘喆不太懂书画,但眼力还是有一点点的,那字写得真是不错,那画也画得相当好,一看就知道是有深厚功底的,不是随便练几年就能写画出来的,由此可见姜洪波还是一位才女。
“你也喜欢书画吗?觉得我水平如何?不瞒你说,这些都是我小学时的参赛作品。你想写写画画,笔墨都是现成的,别客气。”见甘喆在看那些书画,姜洪波便这样说。
甘喆赞叹说“小学时都有这样的精深造诣了,现在水平自然是更高了,我可不敢献丑,我们小时候也写大字,但最多的时候不是在纸上。”
姜洪波正在一旁茶几准备茶水,闻言不由得一愣,就问“不在纸上又在那里?”
甘喆指指自己,一笑说“是在脸上,记得有一次我是在张赫的脸上画了个乌龟,那倒是栩栩如生的,认真的说,那应该是水平发挥最好的一次,可惜被这家伙洗掉了。”
姜洪波正在倒茶,听到甘喆小时候还有这样的恶作剧,自然是又好奇又好笑,就问“他就任由你在脸上作画吗?”
想起那时候的事情,甘喆忍不住又是一笑,“当然不是了,是乘他睡觉的时候,那家伙只要睡着了,就和死猪差不多,雷打不动,别说在脸上画画,就是写篇作文都行。”
听他说的有趣,姜洪波忍不住脑补了一下当时的画面,三个小孩,整日里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真是无忧无虑啊!
轻叹一声,她说“你们的童年应该很好玩很精彩吧?”
甘喆笑着说“算是吧,我们三个一起长大,上学时每天主要的心思其实都不在学习上,就想着放学后怎么玩了,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够傻的。整天除了玩也就是睡觉吃饭了,学习修炼只是占了很少的时间,都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们可真是浪费了大把光阴啊!不像你,喜欢学习,从小到大都是优秀学生。”
姜洪波却是一叹,“我也想玩啊,可是”忽的,她美眸里光芒一闪,看着甘喆慢悠悠地说“听你的话,你从小就很关注我了?小学时我们可不是同班吧?”
被她一问,甘喆老脸微红,他是有种被人发现了秘密的感觉,尴尬的笑笑后,他说“你那么优秀,自然会引起大家的关注,虽然不是同班同学,但也是在一个学校,你可是我们所有人学习的榜样。”其实最吸引他的不是姜洪波的优异成绩,而是她的天生丽质,没办法,谁叫她小学时就已经漂亮到一塌糊涂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会吸引到同学们的目光,甘喆三个当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张赫,七岁时就把姜洪波当做女神来仰慕了,可以说是姜洪波最忠实的拥戴者。
说起张赫,甘喆又想起这小子曾经说过的一些话,说什么如果能和姜洪波谈场恋爱,他宁愿折寿十年,还说谁要娶了姜洪波,绝对是八辈修来的的福气。
那时候他们都没想过,有朝一日,三人中的某人能和姜洪波有了真正的交集,不只是认识交谈,还能深入人家的闺房,登堂入室来个正儿八经的独处。
要是张赫知道自己和姜洪波关系这样好了,这小子会不会吃醋啊?
老黑,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啊!
还有大和,你这家伙还记得有两个兄弟吗?
“又想他们了?”姜洪波轻柔悦耳的声音让甘喆从回忆中醒来,他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忽然失神恍惚起来,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