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雪瞧见岳不群后,一双美目不禁一亮,匆匆走上前来,脆声说道:“夫君,原来你在这儿啊,你叫妾身找得你好辛苦啊。”
岳不群听后不由愣住了,宁中则则张着嘴巴,一双筷子落地,看看吴若雪,又转头看看岳不群,有些不敢置信。
岳不群恼怒的喝问道:“你叫我什么?”
“夫君啊!什么啦?是不是妾身叫错了?那妾身叫夫君为相公如何?”吴若雪一脸的不知所措无辜样,一双大眼睛不断的扑扇扑扇着。
那老头也在此时适时的上前来,微笑着叫道:“群儿,原来你在这儿啊,为什么这几日也不回家,叫雪儿好生的担心你啊。”
宁中则俏脸一白,指了指吴若雪,又指了指岳不群,立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了。岳不群见了,心中微微一痛,立时拍桌沉冷的喝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夫君,你这是……有了新欢,就不要妾身了吗?”不想吴若雪也是嘴巴一瘪,脑袋一垂,也大声痛哭起来。那哭声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水如同雨珠一般滚滚滑落。甚至把宁中则的哭声都掩盖住了。
宁中则反而被压得哭声渐小,偷眼看着发怒的岳不群,看他如何的解释。
岳不群断然冷喝道:“吴若雪,你做戏做得也太过了吧。”
话音一落,吴若雪的哭声又大几分,那老头则气颤颤的指着岳不群怒道:“岳不群,岳大侠,你不会是真的为了新欢而不要雪儿了吧?想当初,老朽一再的言说,咱家是小门小户的,比不得你是华山派的名门正派子弟,雪儿配不上你。而你因为贪图雪儿的美色,死皮赖脸的一味纠缠。最后更自持武功高强,用蛮强夺了雪儿的身子。”
“啊?”宁中则双目圆瞪,哭声顿收。
“后来你被老朽所撞破,怕这丑事被我宣扬了出去,不但信誓旦旦的说要八抬大轿迎娶雪儿上华山,更当场做了一首与时人不同的《笑傲江湖曲》以为定情信物。怎么,才过了几天的时间,你就想好色无厌,始乱终弃了。”
“《笑傲江湖曲》?这曲词果真是师兄你所作的?”宁中则一怔,没想到岳不群还有这本事,为什么从来没有为自已做过曲。接着又气又恼又恨又怒的盯着岳不群,问道:“师兄,你果真好色无厌,始乱终弃了?”
岳不群看着演戏都成影帝影后的二人,也不解释,只咬牙切齿的说道:“吴若雪,该收则收,再闹下去,免得两厢都不好看。”
“啪”的一声,宁中则一拍桌子,怒视岳不群,说道:“师兄,有我在此,你还敢威胁人家小姑娘,你还是不是男人大丈夫。”
岳不群不由被气乐了,双手一拱,说道:“行啊,师妹,我是无所谓的,此事,你自已瞧着办吧。”
“姐姐。”吴若雪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拉拉宁中则的衣角道:“你是夫君的什么人呀?”
宁中则又恼又怒的压着性子应道:“我叫宁中则,也是华山派弟子。”
吴若雪若有所思的问道:“不知华山派的掌门宁盟主是你……”
宁中则立即大包大揽的拍胸说道:“是我爹爹。你放心,有我在,师兄他绝对不敢好色无厌,始乱终弃的。他要真敢如此,我就让爹爹通告整个江湖,再把他逐出师门,看他如何在江湖之上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