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轻嗅着满桌的香味,心中十分的满足,这便是家的感觉啊。假如自已不是岳不群,又或宁中则不是华山派掌门的女儿,更或没有那复兴华山派的重大责任在身,那该有多好啊。这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美了。
可惜这不现实,宁中则是宁清宇的女儿,宁中则也许对复兴华山的兴致不高,但宁清宇一定极高。想要娶他的女儿,就不得不承诺一力当担起华山派的伟大复兴事业。
况且自已是岳不群,华山派的伟大复兴更是自已宿命中的责任。想甩都甩不掉的天责。
岳不群温柔的看着宁中则,伸手帮她擦掉脸庞上的黑灰。宁中则玉面羞红,轻声问道:“师兄,你要不要喝点酒?”
“听你的。”
“那咱俩小酌几杯。”说完,又变出了一壶好酒来。
美食、醇酒加美人,这一餐吃得岳不群都撑不住了,好舒坦啊。宁中则看着桌上的光盘,心中也是得意之极。
“师妹,你在家,师兄我出去消消食。”
“家?”宁中则双眼一亮,转而又羞羞答答的小声应道:“嗯,我留在家里收拾东西,师兄你早点回来。”
岳不群举步向大街走去,慢吞吞的四处观看景物。走了两条街后,突然想起赏金一事,立即朝着府衙行去。有认识的捕快见了,马上进衙禀告。不一会儿,郭峥出来将岳不群引了进去。
“岳少侠,令师妹已经救出松风观了?”
岳不群笑道:“不错。余观主还算客气。”
郭峥耻笑道:“青城派近在成都城附近,郭某最是清楚了。青城派余观主的客气,那也是要看人的,也就对华山派才会如此。蜀中人士谁人不知,自余观主掌派以来,青城派弟子污言秽语,横行霸道的,最是可恶。整个门派上下现在是乌烟瘴气,大失青城派立足四川后,数百年来的清正名誉。”
“那余观主的心胸最是狭窄、还特别的护短,行事可算是睚眦必报了。凡是有得罪过青城派的,余观主必定亲自上门讨教,逼得他人不得不又赔礼又道歉。严重一些的,断手断足也非等闲。再严重一些的,指不定哪天就会无故死在荒郊野地之中。岳少侠只身前往青城山救人,郭某都为岳少侠捏了一把冷汗呢。”
看来郭峥这成都城的总捕头,在近几年来被青城派弟子弄得颇有些头疼啊。
岳不群哈哈大笑道:“余观主好歹也是一派之主,论江湖地位我辈还远远不及他,最好不要在背后里随意说人之短。岳某今日前来,只是想问问那血蛇淫贼擒杀了没有?”
“不说他了,不说他了。那血蛇贼子尚未擒住,具体事项进府后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