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与海踏空谈好,陆晨接下来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由于已经是岁末,陆晨难得不需要去打工,可以专心去练武准备。
叶忠礼与黄大田虽然也试着学习陆晨的武功,一开始一些皮毛的拳脚功夫他们还可以掌握,但再深入的关于功法的运动,两人便是一脸学渣的模样,没有一丝进展。
不过为了应付死士竞权,陆晨这段时间修炼的时候并没有使用内功,完全靠着身体力量与拳技为主。正因为如此,陆晨可以与那两个娃娃进行对抗训练,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陆晨增加了实战的经验,而叶忠礼与黄大田也会更加熟悉陆家的拳术,提高他们的实力。
当然,哪怕陆晨没有运用功法,可是他自幼浸染这套拳脚,用得也熟练得多,叶忠礼与黄大田即使两人联手,往往支持不到十招便已双双落败。
“都怪你!如果你平日有好好练功,一定看得出我这一招绑手冲捶是瞄准老大的面门,你应该使用搂膝拗步卸掉对方的防御,这样我早就成功了,你用勾拳算什么?抢我位置?”几次下来,叶忠礼终于受不了,精疲力尽坐在地上。
叶忠礼经过十多天的疗养,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毕竟是年少体壮,恢复力惊人,再加上阳大夫的奇药,自然好得快,陆晨考虑到如果一味地要求对方静养,恐怕会让叶忠礼手筋容易错节,于是也允许他进行一定程度的活动,陆晨在动手的时候也会处处留手,不至于伤到这个少年郎。
黄大田鼻青脸肿地仰面倒在地上,他身体状况比叶忠礼好,因此承受了陆晨大部分的力道,受的伤比叶忠礼重得多,不过小伙身体棒,这些都是不重的皮外伤,没多大事情。
黄大田一听叶忠礼的话,也老大地不服气:“我用的是虚招,本想将陆大哥的注意力转移到上身,然后我趁其不备攻击他下盘,使出柔术绞了他,我们到时候我们两个对他一个,绝对能赢,你偏偏把他逼退了,导致我功亏一篑。”
两人都觉得自己有理,策略可行,因此便争吵起来,谁也不服谁。
陆晨看到这一幕,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其实我早就看穿你们的那点心思,你们想想,我退后使用服手不但泄去了你们的攻势,反而形成缩拳之效,打出更强的反击,难道只是瞎猫摸到死耗子吗?”
两人听言,仿佛泄气一般都瘫倒在了地上,异口同声:“不行了,你这么一说,感觉根本打不过你,就算再来两个也打不过。”
陆晨听了这话,却不同意地摇摇头:“你们错了,如果没有使用内功,无法调整身体最快速度和力量,外家功夫很看力气,一般手长拳重的人都有优势,可是人体之间的差距一般就是一倍到三倍之间,又满是弱点,所谓双拳难敌四掌,当一个人面对多人的时候,要保证腹背不受敌很难,甚至对付四个人以上的时候,光是正面乱拳就能被碾压。”
“那这时候应该怎么办?”黄大田忍不住提问。
“逃,实战打架就是这样,要尽量保证自己的优势,拳头往弱的捏,要时刻观察,观察敌人的弱点,自己的弱点,敌人的优势,自己的优势,观察很重要,这就是你们缺乏的。”陆晨踱步道,“你们刚才不只是没有看到我的动作,甚至连队友都没有去观察,导致两人互争,便宜了对方,那还不如车轮攻击的好……”
正在陆晨一板一眼给两个小弟弟上课的时候,突然外边传来了敲门声,一个清脆的女童轻轻叫道:“陆大哥,你在吗?”
陆晨认得这个声音,是阳珊,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为什么会找来这儿?
陆晨脑子里立刻想起了电影剧情里的那些光怪陆离的情节,心中大惊道:“莫非阳大夫出事了?定海帮去为难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