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阿尔伯特的话启发，第二天小灰并没有急着赶路。越野车拖着移动实验室离开公路，他们顺着小路找到一处山谷。

“就这吧，今天就让你们好好练练枪。”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把车停住，小灰对阿尔伯特和浪人说。浪人的枪法一般，但还勉强过得去。小灰担心的是阿尔伯特，阿尔伯特的手枪从来没用过，自从上次用小灰的枪杀了人之后，阿尔伯特似乎对枪更加抵触。短短的几天时间不可能把阿尔伯特训练成枪手，但至少要让阿尔伯特知道怎么开枪，怎么瞄准。

“要想练枪，必须实弹。这些子弹你们尽管用，用光最好。”小灰从车上拿出几盒子弹，放在越野车的车头上。

“那我就不客气了。”浪人把他的几把枪拿出来。

“你的射击精度不够，只要练习射准就行，今天我主要教教阿尔伯特。”一般的枪浪人都会用，所以小灰直接走到阿尔伯特身边。

“端好枪，一定要稳，AK在射击的时候会上下抖动，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用死力，灵活的掌控。”阿尔伯特拿着AK步枪，小灰将自己用AK47积累的经验传授给他。

“好了，看见那边的树了吗？就向着它射击。”小灰指着山谷里的一棵干枯的树，阿尔伯特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胆，然后扣动了扳机。

“别抖，控制住枪口。”看着阿尔伯特吃力的控枪，小灰在一旁提醒着他改正。阿尔伯特和浪人手里的枪在这个小山谷里不停的咆哮着。

“干的不错，你记住，真正打起来的时候千万不要慌。现在把空弹匣都压上子弹吧。”等阿尔伯特把几个弹匣的子弹射光，小灰鼓励着他。尽管阿尔伯特表现的不太好，但是只要一直锻炼下去，也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枪手。

阿尔伯特和浪人都明白枪械的重要性，所以都很认真的练习。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小灰的耳朵被枪声震的生疼，阿尔伯特的手指也被冻的有些发红。

“好了，咱们休息一下，暖和暖和，下午再练。”小灰打开房车门，三个人走进去。有了这个房车很方便，尽管现在房车里堆满了阿尔伯特的书，还有各种实验道具，但是坐在桌子旁喝着热咖啡还是很享受的。

“快要到新年了吧？”阿尔伯特抬头问小灰。

“是吗？”小灰并没有注意具体的日子，只感觉这个冬天格外的漫长。

“安吉尔，放一首钢琴曲。”阿尔伯特说了一声，小机器人开始播放他们经常听的那首钢琴曲。

等身上暖和一些，小灰和浪人走下车，他们准备生一堆火把罐头热一热。这里他们不熟悉，只能先吃罐头来当做午餐。

“有人来了”小灰和浪人正在捡着柴火，有一辆汽车顺着山路开过来。

小灰急忙把柴火放下，走到越野车旁，把AK47拿在手上。

“你们是佣兵？还是猎人？”车子在他们身边停下，一个年轻人放下车窗问小灰。

“算是佣兵，你有事？”小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