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地我就不管了，我赶时间。”小灰指了指被鲜血和脑浆污染的地面。几分钟前还在拖地的清洁工，现在成了需要清理的污渍。

那个军官开着车，小灰把尸体放在后备箱里，他们一起来到一家餐厅。这家专门接待高级军官的餐厅，就是间谍为了传递情报而开的。

“你好，我找你们老板。”军官没有下车，小灰把背包放在车上，拎着枪走进餐厅。

“请问，你有什么事？”一个秃顶中年人走出来，小灰看了看照片，端起枪，一枪打中中年人的脑袋。

小灰扫了一眼那些躲起来的服务员，用塑料布把中年人包起来，拖出餐厅。刚走出餐厅，宪兵们就赶到了。为首的军官看了小灰一眼，没说什么，直接走进餐厅。

把尸体放进后备箱，军官开车来到了那个有着彩灯的小巷。停在一个门口，小灰下车敲了敲门，一个女人慵懒的打开门。

“对不起，晚上再来吧，还没开门。”女人打着哈欠说。

“我找人，她在那？”小灰把最后一张照片拿出来，上面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呦，这么急，在楼上呢，还没起。”女人看了一眼照片，轻轻笑了。听完女人的话，小灰直接推开他，走上楼梯。

“呸，急色鬼，连晚上都等不了吗？”那个女人被推了一下，很生气的骂了一句。

小灰走到楼上，看着许多相同的门，一下子犯难了。

“那一间？”他回头问开门的女人。

“不知道”女人瞪了他一眼，转身要回房间。

“那间？”小灰连杀了两个人，已经不在顾及许多，抬起枪指着女人的脑袋。

“7号”女人被枪指着，老老实实的回答。

走到七号房，小灰推了一下门，门在里边反锁着。

“谁呀？”一个女人的声音问。

“我”

“走开，老娘现在不接客。”里边的人似乎没睡醒，很气愤的说。

这种情况小灰可没想到，看了看这个木板门，小灰退后两步猛地把门撞开。

“你有病呀？”房门猛地打开，床上只穿着内衣的女人，急忙用被子挡住她的身体。

“斯蒂尔.林顿”小灰看了一眼照片，确实是这个女人。

“我……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是被逼的，我什么都没做。你饶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女人一听小灰叫出她的名字，被吓得向后缩成一团。

“别动”小灰端起AK，瞄准她的脑袋。

“救命，救命。”女人看小灰毫不动摇开始对着外边呼救。

小灰举着枪，犹豫了。如果诺曼和卡塞尔知道他现在为了赚钱连女人都杀，会不会觉得失望？

稍一犹豫，小灰扣动了扳机，女人的脑浆从脑袋后边喷出去。他已经收了三十金币，而且连杀了两个人，现在收手已经晚了。

把被子铺开，小灰把女人的尸体用被子卷起来。看着女人年轻美丽的躯体，小灰忍不住胡思乱想。在这个世界上，要活下去太难了。也许这个女人说的没错，她是被逼的，可她做了错误的选择，现在就变成了一具尸体。小灰不禁有些后怕，他害怕有一天会突然被别人爆头。

“别动，把枪扔了。”小灰刚把女人用被子卷起来，好几个大汉闯了进来，用枪指着小灰。小灰知道，这些人都是妓院的打手。

“别开枪，这个女人是间谍，是司令部让我来杀她的。不信你们去叫宪兵来，或者下边的车上就有司令部的人。”被人用枪指着，小灰心里非常害怕，不过有司令部给他撑腰，他不相信这些人会开枪。

“别放他走，我去打电话。”听小灰说起司令部，一个大汉拿出手机，走出去打电话。

过了不到一分钟，那个大汉走回来。

“让他走。”大汉挥了挥手，打手们让出一条路。

“我们不知道她的身份，她所做的一切与我们无关。”大汉来到小灰身边解释着。

“跟我也没关系，我只负责杀人。”小灰把卷着尸体的被子扛起来，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