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散宜生一看,便是上前对着南宫适言道,“将军!此事不是如此说!方今天下荒荒,四海鼎沸,贤人君子多隐岩谷。今飞熊应兆,上天垂象,特赐大贤助我皇基,是西岐之福泽也。此时自当学古人求贤,破拘挛之习,岂得如近日欲贤人之自售哉。将军切不可说如是之言,使诸臣懈怠!”
姬昌闻言,暗道还是散宜生会说话,便是言道,“善,三日后,一同前去吧!”
姬昌便是听从散宜生之言,斋宿三日。至第四日,沐浴整衣,极其精诚,文王端坐銮舆,扛抬聘礼。
姬昌摆列车马成行,前往磻溪,来迎姜子牙。又是将武吉封为武德将军。笙簧满道,竟出西岐。不知惊动多少人民,扶老携幼,来看迎贤。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那河边,便是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正是在岸边钓鱼,果真如同传言一般,没有鱼钩,离岸三尺。
姬昌见到,大喜,便是上前问道,“敢问先生便是姜尚大贤?”
一边的武吉也是言道,“师父,西伯侯来了。”
姜子牙转过身来,放下鱼竿,便是俯身叩拜。
“小民不知驾临,有失迎候,望贤王恕尚之罪。”姜子牙言道。
“哎,贤士快快请起。”姬昌将姜子牙扶了起来。
“久闻先生大贤之名,却是无得机会前来拜访,这次斋戒三日,诚心十足前来,看到先生之风采,实在是让姬昌我高兴啊!”姬昌笑着言道。
姬昌又是言道,“久仰高明,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祇聆教诲,实属姬昌三生之幸啊!”
一边的姜子牙笑着言道,“我有何能,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辜圣意啊!”
“哎,先生不必谦虚,先生大才之名,早已是传遍西岐,莫要如此啊!”姬昌和姜子牙同身而立,笑着言道。
散宜生也是在一边达言道,“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浴虔诚,特申微忱,专心聘请。
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天子,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
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侧隐溪岩,特具小聘,先生不弃,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
甚日先生何苦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一旁的姬昌心中一喜,我这西岐城中,也就是只有散宜生说话好听了!
而其他的大臣见到如此,心中再是不忿,也是不得不佩服散宜生的口才。
然后散宜生便是命人将聘礼摆开。姜子牙一看,速命童儿收讫。
散宜生将銮舆推过,请姜子牙登舆。
姜子牙跪而告道,“老臣荷蒙洪恩,以礼相聘。尚已感激非浅,怎敢乘坐銮舆,越名僭分。这个断然不敢!”
姬昌言道,“孤预先相设,特迓先生,必然乘坐,不负素心。”
姜子牙再三不敢,推阻数次,决不敢坐,散宜生见姜子牙坚意不从,便是对姬昌言道,“贤人既不乘舆,望侯爷从贤者之请。可将侯爷的逍遥马请乘。侯爷乘舆。”
姬昌闻言,“若是如此,有失孤数日之虔敬也。”彼此又推让数番,最后姬昌乘坐撵车,姜子牙骑马,欢声载道,士马轩昂。时值喜吉之辰,而姜子牙此时,已经八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