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
“就是霍肖不是每次要拔出来它根本做不到么,就是因为那块牌子移动了整座山体的重量。”
“哈哈哈哈隔。”君泽突然笑出声,吓得霍肖以为这少年病发了。难怪霍肖之前这么用力,原来还真是在移山......
君泽好像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他尴尬地笑了笑,“那现在就上山呗,牌子没了。”
还有这种操作?霍肖一愣,但也没说什么。
君泽把牌子提在手上,他迈出那一步,像是捅破那层纸。
大地有些湿润,透着些早秋的微寒。
君泽脚下的落叶唦唦作响,霍肖也跟上来,他们开始登山,山体的角度有些偏大,君泽不时地扯着旁边的树木才不让自己滚下去。
旁边的大个子也一摇一摆地向上爬着,很累,真的累,霍肖喘着几口粗气,这条路,就像是登天之路。
“要走多久?”霍肖问了下君泽,他放慢了攀登的脚步,抹了把头上的汗。
君泽没有等他,好像没听见似的往前走。
“???”霍肖非常尴尬,他一脚发力,结果差点从山上滚下去。
“走快点啊!”前面的君泽催促道。
然后就好像不会累一样,那个少年攀登了近两个小时,终于来到了那座塔前。
霍肖比君泽慢了将近半小时。
塔的最底下是一扇小门,像是被尘封了很久都没有人打开,细密的青苔爬在门上。
唯有肃穆。以及庄重。
君泽现在站在这里突然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这个是他的童年追逐,一下子到了,却又不知所措。
“进去看看?”霍肖感受了下四周又什么都没感受到,没有一点妖力的波动,更是连动物都没有。
他在等君泽的决定。
君泽深吸一口气,他倒是很悠闲,这里的梦还长,就像这个世界还不会消亡。
“走。”君泽点了下头,他往前走去,轻轻地扣了下门上的拉环。
虽然没什么用,这里根本不可能会有人给他开门。
金属扣击木板门的声音很干脆,像是夏日的阵雨撒落。
“直接踢开吧!”霍肖看着君泽慢慢吞吞的样子,他的性子比较急,一步向前跨去,甩起一脚就往门上踢去。
“啊啊啊啊啊!”霍肖突然疼得咬了咬牙,“真特么疼。”
和他在山下拔牌子的情形一样。
力道突然改变,他好像踢上了一块冰川。
“一粒种子花开。”
“我在树下等待。”
“一阵清风拂过。”
“缘去缘来。”
“静坐天地之间。”
“守望日夜更迭。”
“抚琴独饮无言。”
“谁人伴?”